“還有個問題,也不算是公事——就是,您真的為了震懾住嫌疑人,吃了......那玩意?”這個問題,憋在眾人心裡很久了。
瘋子被抓後,嘴裡一直唸叨著於敬亭是真漢子純爺們,敢吃屎,他自愧不如。
“......”
“噗!”穗子沒繃住笑了。
於敬亭無奈地看了她一眼,眼神裡隱隱帶了點委屈。
隔壁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,非常吵。
“陳涵穗,我要殺了你!”樊莉莉的聲音透過牆傳來,聲音聽著有點奇怪,像是漏風似的。
穗子差點沒聽出來這是樊莉莉。
“那個女人跟你有過節是吧?她的情況不怎麼樂觀,看樣子得重新關精神病院了。”警察說道。
樊莉莉沒有參與謀殺,她就是在牆上寫了血書,這種情況也算不上犯罪,等審完了就得給她送到精神病院關起來。
這次穗子決定找一家更嚴格的精神病院,好好給樊莉莉治,原來那家太不靠譜了,越治越嚴重。
“她的聲音怎麼這樣?”穗子問。
於敬亭馬上看天花板,就差吹幾聲口哨以示跟他“無關”了。
“哦,她被送進來的時候,聽說激烈反抗剛好撞到地板了,門牙都掉了,說話就漏風。”
“真是遺憾,以後她再也不能啃麻辣鴨頭了。”
穗子笑呵呵地看著於敬亭,這個“剛好”可真是巧合呢。
穗子和於敬亭做完筆錄出來,剛好隔壁房間的警員審完樊莉莉,也押著她出來。
樊莉莉瘋得太徹底了,說話一點邏輯都沒有,問她什麼都是答非所問,嘴裡翻來覆去的都是對穗子的仇恨。
劉茜跟在樊莉莉的身邊,一直抹眼淚。
樊莉莉發病時,連她都不認得,去她家綁架她的時候還能叫她一聲媽,被抓後受了刺激,親媽都不認得,只會反反覆覆唸叨著穗子的名字。
樊莉莉跟穗子面對面的相遇,穗子看她的模樣,倒吸一口氣。
幾年不見,樊莉莉怎麼老成這樣了?
看著一點也不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,跟劉茜站在一起好像是劉茜的姐姐。
“陳涵穗,你是陳涵穗.....”樊莉莉一眼就認出了穗子,突然,她掙脫押著她的警員,對著穗子衝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