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老太太倒是是有點真本事在身上的,普通人在她那個位置上,想要混成現在這樣都不容易。”
於敬亭把老丈人給的小本揣好,穗子想著速戰速決,就提出等早飯後,要跟他一起找樊母,先敲打一頓再說。
“怕是不能如你意了,老太太這兩天都應該挺忙的,輪不到咱們倆出手了,估計下午,她就得琢磨訂票,出去躲一陣了。”
“???”
於敬亭無辜地攤手:“是你告訴我的,行善積德做好事麼,我昨晚可是做了大好事。”
“啥?”
“我報警了啊,梅芯都被人禍害了,咱作為熱心市民路過,能不替她報警?”
估計這會梅芯已經在警局醒來了,整個人都處在崩潰中吧。
“那倆男的都是老太太找過去的,她找過的人,黑吃黑禍害了梅芯,梅芯的家人不得找她要個說法啊?你說奶奶她老人家年紀也大了,忙這些事都焦頭爛額的,咱再上門給她添堵,合適嗎?”
穗子機械地搖頭,心裡又被於敬亭這波騷操作震懾到了。
“咱作為遵紀守法的好公民,肯定不能知情不報啊,我不僅把那倆男的叫什麼長什麼樣家住哪兒都說了,我還貼心的給梅芯家裡打了電話,哎,哥哥這做好人好事的心吶~”
於敬亭來了個西施捧心的動作,穗子站起來,小手在他的頭頂懸空地抓呀抓。
“你幹嘛呢?”
“我看看你冒煙了沒——真的,我覺得你都損冒煙了。”
穗子很真誠地說道。
他在外面等那倆貨辦完事再去報警,在把責任都甩給樊母,他自己倒是落了個“熱心好市民”稱號,一箭雙凋。
“可是話說回來,梅芯是怎麼暈過去的?”穗子當時的注意力都在陳父那屋,根本沒留意梅芯那邊發生了什麼。
“大概是老媽讓他們下藥的吧。”
陳麗君當時是跟金頭銀頭單獨說話,說了什麼於敬亭沒聽到。
但是依照他對丈母孃的瞭解,肯定是下了狠手就是了。
陳麗君比穗子的手段要毒辣多了,梅芯想跟她搶男人,陳麗君絕對不可能給她喘息的機會。
至於下藥後,有沒有暗示金頭銀頭對梅芯下手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因為陳麗君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部署,陳父那屋就出事了,大家忙著搶救陳父,梅芯那邊就被扔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