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把丫頭按在膝蓋上一通拍,小丫頭總算是長記性不去爬樹,現在又帶頭打群架。
“這生孩子可真是個技術活,穗子到底是怎麼生的,這倆孩子性格簡直是冰與火的距離。”陳麗君哄完倆小娃,心裡的火也都沒了。
“一個隨爸一個隨媽,虧得咱倆就穗子一個孩子,穗子性格又像我,如果像你——”
“像我怎麼了?!”陳麗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起來了,這個老男人要敢說她不愛聽的,就撓他。
“像你的話,女婿可能會比較頭疼。”樊煌說完,自覺從兜裡掏出貼心小棉襖給的藥瓶,作勢要擰開。
“我提前吃點,吃完你再打,我抽屜裡還有副手套,你戴上,省得打得手疼。”
陳麗君推他一把,轉怒為笑,“老東西,油腔滑調。”
倆小娃在門外探頭,看著裡面的姥姥姥爺,落落問弟弟。
“看起來,好像不生氣了?”
“呵,女人。”波波掃了眼被姥爺哄得合不攏嘴的姥姥,酷酷地說。
“你們倆小玩意,咋能偷聽?”姣姣一手拎一個。
“小姑,你為什麼也在?”落落問。
“呵,她也偷聽。”波波看穿了一切,繼續酷酷。
姣姣伸手把大侄子的小臉捏扁:“我是奉旨勘察,跟你們偷聽長輩說話能一樣?”
她嫂子說了,如果樊叔搞不定君姨,就用緊急聯絡方式通知嫂子,嫂子會想別的辦法哄家裡的太佛爺開心。
看起來是不用嫂子了,樊叔這寶刀未老,對付君姨綽綽有餘。
本以為穗子夫妻就是躲一天,結果三天過去了,這小夫妻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。
陳麗君逐漸狂躁,覺得女婿很可能是瞞天過海,買票去邊境找於水生去了。
正待給於水生打電話,於水生兩口子回來了。
“鐵根?沒去我那啊,我還想回來抓他呢。”
於水生也是一臉怒容。
他那邊這段時間很是糟心,兩家生意上互相搶,甚至已經有動武的傾向了,他有些事不方便出面,急需兒子過去支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