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親戚=撈好處佔便宜。
“你還說我,你不也說了?”
眾人相互指責,狗咬狗一嘴毛。
有了今天的翻車現場,以後誰還好意思上門求陳麗君?
即便是真敢去,也得過了人家出身街溜子的女婿那關啊。
“陳鶴是不是早就認出來了,剛就他沒說,還人模狗樣地裝了幾句,這下顯得我們一屋子不是人,他倒是落了個好名聲了。”有人回過味來了。
所以一屋子人丟了大人,獨獨成全了陳鶴?
眾人覆盤剛剛經過,有人懊惱,有人憤怒,還有人琢磨於敬亭那句火葬場,到底有幾分可信度。
只有陳父用手,拼命地整理著於敬亭抓亂的頭髮,努力地想維護自己最後的倔強。
“沒生氣?”於敬亭出了醫院問穗子。
她今天表現的異常安靜呢,也可能是忙著記名字,沒空發言。
“我估計那些人都懵了吧,習慣了玩陰招,沒想到會遇到你這種不按套路出牌,把一切都擺在明面上的,短時間內他們是沒臉見咱媽了。”
穗子料到這些人會安靜一段時間,但後續肯定還有別的么蛾子,到時候兵來將擋就是了,畢竟收了老爸一臺摩托車,怎麼也得把“售後服務”做好。
穗子今天穿著窄裙,騎腳踏車不方便,小兩口是坐人力三輪來的,站在醫院門外等三輪時,一輛貨車開過來,在穗子面前停下。
車窗搖下來,陳鶴的臉露了出來。
“你們倆要去哪兒,我送你們?”
穗子記得,這人剛剛維護了母親。
“我們倆坐三輪迴去就行。”
“別介,也不費事,上來吧。”陳鶴招呼,態度在穗子看來,過於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