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恐下次崩的就是他。
“哦......”劉茜把於敬亭的衣服記住,記不住人臉,只能記衣服。
此時的穗子正抱著閨女,左看右看。
“你這個小壞壞,今兒是怎麼了?”
“嘿嘿,修勾~”落落拍著手,比著自己衣服上的卡通小狗。
“是小狗,不是修勾——”穗子糾正閨女的發音,看到於敬亭從外面進來了,忙迎了上去。
“你回來——啊,這是怎麼弄的?!”穗子看到他褲腿有血,嚇了一跳。
“狗血,別提了,我先衝個澡,你給我拿件換洗的衣服。”
家裡的院子有個洗澡棚,夏天自家用黑色大水袋曬水,洗澡很方便。
於敬亭衝了個涼,出來把自己見義勇為的事兒說了,穗子嚇壞了。
“以後有這事兒,你可別往前衝啊,誰知道那狗有沒有狂犬病,咬了怎麼辦?”
“沒事,我心裡有數,主要是當時我也是憋了一肚子氣,這瘋狗剛好是給我撒氣了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你還記得,之前在D市時,金曲差點把你掐死的事兒嗎?”
“記得啊,那麼痛苦的回憶怎麼可能忘?可你不是調查我爸被撞的事麼,怎麼還扯到金曲身上了?”
“爸?!”於敬亭挑眉。
他就出去查點事兒,一晚上功夫,他媳婦就改口了?
“呃,這個回頭再跟你說,你先說金曲的事兒。”
於敬亭這一晚上都在查車禍,他沒有跟著警察去局裡瞭解情況,而是在秘書的幫助下,找到了肇事司機的家。
家裡沒人,大門掛著鎖頭,不知道是有事外出還是跑路了。
於敬亭翻牆進去,把人家鎖撬開,進屋一通翻,貴重物品一件沒有,看著就是跑路了。
這讓他堅信,這是有預謀的,絕非是意外。
“人是跑了,但我在他家灶坑裡,發現了沒燒完的這個。”於敬亭舉起一張燒了一半的紙。
就是這張紙洩露給他驚人天機,讓樊煌車禍和教唆金曲殺穗子的,是同一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