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煌嘴角抽了抽。
這倆小崽子,太囂張了。
得到穗子酬勞的於敬亭終於說出了他的方案。
“我晚上跟老頭洗澡去。”
“就這?”穗子不明白洗澡跟套公公話有什麼關係,而且於敬亭似乎過於沉迷於跟人洗澡了。
總惦記拽穗子洗澡——這不懷好意,都懂。
昨天幫龍鳳胎洗澡,洗到一半,他突然有靈感了。
說以後閨女長大要是找物件了,他要領著女婿去澡堂,洗個澡瞅瞅,把把關啥的。
今兒又惦記把自己親爹拽澡堂去,他簡直是對澡堂有癮。
“我把他騙到澡堂,然後趁機把他衣服拿走,他不告訴我實情,我就讓他出不了門,他有本事就光腚遊街,我至多是挨頓打。”
夠損!穗子對他豎起大拇指。
“你不怕咱爹打死你?”
於敬亭做出個向前進的造型。“小車不倒往前衝,他只要給我留一口氣在,我就不怕他~”
穗子同情地看了眼還不知情的公公。
“咱爹上輩子,肯定欠了你很多錢。”
於鐵根妥妥就是個逆子,有這麼個兒子,真是夠頭疼的。
洗澡坑親爹這事兒,於敬亭並不是開玩笑,他是真有這個打算。
不過在坑親爹之前,他還要領著穗子辦點“大事兒”,就是關於樊昆人如其名的事兒。
轉過天,穗子特意翹了半天課。
於敬亭拽著媳婦,脖子上挎著新換了電池的相機,早早的出門。
倆人攔了輛人力三輪,王翠花跑過來。
“你倆去哪兒啊?”
“前門外,你去哪兒?”穗子看婆婆穿得像是要出門的樣子。
“我也去前門外,你倆捎著我。”王翠花上車,“你媽給我介紹了個朋友,專門研究易經的,我過去拜訪一下,探討一下。”
“咦?這不巧了?”於敬亭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