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不為了幫樊叔忙,只是單純的跟這女人發展點超出友誼的事兒,他也是願意的。
漂亮女人,誰能不愛呢。
“咱就杯中酒吧,咱就用飲料來代替酒,為友誼乾杯。”宮昕迫不及待。
“啊,好暈!”沈凉吟站起來,手按著太陽穴,腿一軟,徑直地倒入宮昕的懷裡。
宮昕忙伸手接她,心說這女人也太主動了,這不就是明擺著投懷送抱?
可惜他今晚還要搞定陳涵穗,要不這女的長的也很漂亮,他也是願意的。
“我好像食物中毒了,好想吐啊,你扶我去好不好?”沈凉吟對著宮昕嬌滴滴地說。
宮昕被她一看,魂都少半個,忙扶著沈凉吟出去,穗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杯子和宮昕交換。
沈凉吟到外面,裝模作樣地摳嗓子,乾嘔兩下。
“吐不出來,好多了,可能是屋裡空氣太悶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正合了宮昕的意思,他也想快點完成任務。
回到酒桌,三人舉杯,宮昕面帶得意,眼裡滿是遮不住的喜悅,眼看著穗子喝下了飲料。
“沈廠長你先回去吧,我剛好順路,我會送陳主.......任?”
宮昕只覺得頭越來越重,腦袋也越來越暈,天旋地轉,人開始迷糊起來。
這藥起效是需要一點時間的,在徹底陷入昏睡前,腦袋是越來越迷糊的,宮昕覺得自己是一瞬間就睡著的,但在穗子的視角看,已經是五分鐘過去了。
等宮昕徹底趴在桌上沒了意識,穗子和沈凉吟才徹底鬆一口氣。
對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說,這過程是有點刺激,不過這倆女人的智商是非常高的,也算是能d住。
“他不會一會就醒了吧?”沈凉吟緊張地問穗子。
“不會,他想對付我,肯定希望我多睡一會,這時間足夠我們運作了,走,咱們先到路邊攔一輛人力三輪,把這隻‘阿其那’抬上去。”
“什麼是阿其那?”
“雍正給八爺改的名字,雖然有人認為是滿語裡‘狗’的意思,但根據我考證,這應該是凍在冰層裡的魚,意思就是,任人宰割。”
穗子露出邪魅一笑,落她手裡,可不就是任她宰割的魚?
沈凉吟看她這表情,嚇得大氣都不敢出,還好她棄暗投明的快,否則穗子把對付壞人這一套用她身上,她可真沒有自信能贏,不,準確的說是,一定會輸啊!
“我算想明白了,於敬亭做的那些事,真正的主謀都是你吧?”她之前怎麼會以為穗子是天真小白兔?
“都是姐妹了,咋能用‘主謀’這麼難聽的詞形容自己人?我不過是,給他提了一些小小的建議而已,你可以叫我,軍師,或是白紙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