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辦!這裡又沒有修車的,我們總不能推著車過去吧?”
以往又這種情況出現,穗子都不愁的,於敬亭在的話,他輕鬆就能搞定。
但對於女孩子來說,修掉了的鏈子可是個考驗,蹭一手黑,埋埋汰汰。
“我來修。”穗子擼袖子就上了。
沈凉吟一直以為陳涵穗跟自己一樣,是個嬌滴滴的姑娘。
沒想到遇到事人家這麼果斷,這說幹就幹的樣子,颯爽英姿的。
造型是很颯,就是笨了點,搞了半天都沒弄上,給沈凉吟急得,在邊上指手畫腳,就差自己上了。
好不容易穗子鼓搗上了,手搞的黢黑。
“我去找人接點水,你在這等著。”沈凉吟嫌棄,就怕穗子倆黑爪子弄髒她的白色裙子。
這附近有幾戶人家,都開著門,這時候人也都是熱心腸,要一瓢涼水也不是多困難的事兒。
沈凉吟走進最近的一家,敲敲門。
穗子在邊上耐心的等著。
門開了,出來個人,沈凉吟一看這人,臉就變了。
穗子臉也變了。
出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被穗子從夜校調到沈父那的王萌萌。
穗子不知道王萌萌搬到這裡來了,但這裡不是員工宿舍,條件看著也不錯,用膝蓋想大概也知道為什麼。
肯定是搭上了沈父,給人家當小三,也可能是小四。
王萌萌離開夜校後,穿的都比以前好,不差錢麼。
看到是沈凉吟,她先是一愣,隨即想到沈凉吟已經被沈家攆出去了,王萌萌一下子囂張起來了。
“呦,你還活著呢?我要是你呀,我就撒泡尿給自己淹死。”
沈凉吟雙唇緊抿,她要知道是王萌萌的家,壓根都不會敲。
她在家的時候,王萌萌甚至會半夜打電話過來氣沈母,十分囂張。
“聽說你之前還在一群人面前摔得四仰八叉,褲衩都讓人看到了?你就跟你媽一樣,都是賤貨,人都丟盡了,你還有什麼臉面活著?”
“摔一跤,這是偶然發生的不幸,屬於意外,但有的人天生就不要臉,非得破壞別人的家庭,這就是無藥可救。”穗子走過來,對著王萌萌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