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敬亭這厚臉皮順杆就爬了。
“我跟他說,那你給我整個響的唄?”
“然後?”
“他就從抽屜裡拿出這個給我了。後來我又虛心地請教了他幾個化學問題,他很高興地給我解答了,我還給他遞煙,他抽了。”
男人麼,只要接了對方的煙,相互點個煙,吹個牛逼,那就代表能侃幾句。
“你請教人家化學問題?!”穗子感覺自己的三觀有點不夠用了。
“對的,我現在,也是個文化人了。化學這塊,我已經拿捏住了。”
“這還真是投其所好,我怎麼沒想到要跟他請教專業——等會,你能告訴我,你具體的問題是什麼嗎?”
穗子崇拜於敬亭三秒,三秒後,她反應過來了。
事兒應該不至於這麼簡單吧?
蘇哲那難搞定的模樣,怎麼看也不像是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能拿下的。
而且就她家街溜子這個文化課水平,化學符號都沒認全,他能提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問題?
“我問他,用化學怎麼罵人啊?”
“......”破案了!!!!
穗子扶額。
果然,這種簡單粗暴的問題,才是他的風格。
“他一開始很驚訝麼,問我這玩意怎麼可能罵人?我說怎麼不可能啊,我媳婦就教過我,氧化鈣***********提我幹嘛!!!”穗子炸毛,她的形象啊!
這些夫妻之間的小秘密,他關門偷著樂就好了,幹嘛出去說啊。
這以後萬一兩家真處成了朋友,人家得咋尋思她?
她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優雅知性,都毀在一個氧化鈣上了!
“嘿,媳婦,你說的沒錯,這小子真是個人才,我看他挺順眼的,我這麼一啟發他,他沉思了一會,馬上整了倆更高深的。”
“......什麼?”穗子有點無力感,她怎麼覺得,未來的國之棟樑,被她家街溜子帶跑偏了?
好好一個知識分子,竟然跟街溜子研究起罵人的暗語來了!
“比較長,不太好記,他給我寫了個紙條。”
於敬亭從兜裡掏出張紙條,穗子正想接過來看,啤酒廠的廠長來了。
“小於,在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