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是生活所迫,不要在乎細節,展開說說這個女人。”
王翠花丟給他一個等沒人了再審你的表情,簡單的把柳臘梅跟穗子之間的恩怨說說。
“啥玩意?!差點害咱家孫兒們流掉?”於水生一聽就火上來了,“她現在住哪兒,老子給她腦瓜子開瓢,讓她一腦子壞心眼。”
“我讓手下佯裝說上門收藥,已經跟著她過去了,等晚上就知道她在哪兒了。”杜仲說。
下午,訊息傳了回來。
柳臘梅嫁到了市裡,距離穗子家也不過幾條街,嫁的是個癱子,但家裡挺有錢的。
王芬芳幾次上門找穗子,都沒有提這件事,穗子一想到仇家跟自己住的這麼近,心裡就堵得慌。
於敬亭下午翹班過來,倆人窩在穗子辦公室裡研究這事,都覺得不大對。
“柳臘梅的腦力,根本沒有能力收藥,即便是她現在的丈夫可以給她出錢,她也絕對想不到收藥,而且收的,都是我們需要的。”
穗子覺得,柳臘梅身後應該有人。
“你給我嘴兒個,我就告訴你。”於敬亭把嘴撅起來。
“主任,這個檔案——啊,我啥也沒看見。”張月娥推門,剛好看到於敬亭臭不要臉甩節操。
羞得小姑娘落荒而逃。
於敬亭這始作俑者一點也沒不好意思,還假模假樣地搖頭。
“你手下這些人啊,臉皮都太薄了,這哪兒行啊。”
“......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臉皮子彈打不透?說正事兒,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什麼?”
於敬亭:( ̄▽ ̄V
不見兔子不撒鷹,親夫妻那也是要明碼標價的。
穗子咬了咬牙,舉起一根手指,討價還價。
於敬亭見好就收,也怕逗急眼了一次也沒了。
“下午,我閒著沒事,到她家那片溜達,剛好見著她婆婆跟個老頭約會,我就路過,站她家房後尿了潑尿——”
“你又隨地大小便?!”
“那不是重點!重點是,我聽到了關鍵詞,你猜是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