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娘們!閉嘴!”樊皋急得臉都紅了。
只恨不得把襪子脫下來塞穗子嘴裡,可惜現在時間太緊迫,沒給他脫襪子的機會。
“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的玩意,有本事你把門踢開啊!”
吃不上四個菜......
門外狂躁的四爺聽到這句停下,腦子裡彷彿閃過一些片段。
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,但刻在DNA裡的某根神經被戳痛,直覺告訴他,這句話,一定是再惡毒不過的。
在穗子煽風點火的“吟唱”加持下,四爺退後兩步,飛起一腳,用盡全身的力氣踹下去。
一聲巨響,木門被踹了個大洞。
四爺的腳穿過門板。
樊皋桌子才推到一半。
他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,搬桌子對他來說,實在是太累也太艱難了。
四爺撤回腳。
透過門板的洞,四爺清晰地看到了一臉驚悚的樊皋。
樊皋也看到了一臉殺氣的四爺。
差點把魂兒嚇掉了。
這是怎樣凶神惡煞的一張臉啊——長得什麼樣不重要,重要的,這人臉上遮擋不住的殺氣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。
樊皋瞬間嚇慫。
他敢跟穗子耀武揚威,那是因為穗子是個女人,遇到四爺這種硬茬,他只有哆嗦的份。
被四爺那雙充滿虎威的怒容一瞪,樊皋竟然沒出息地舉起手,做出投降狀。
“大爺饒命啊!都是她喊的,跟我沒關係啊!”
四爺冷笑,手從洞裡伸進來,反手將門栓拿下來。
咔嚓。
門開了。
穿著拖鞋的四爺踱步進來,閒庭信步,氣定神閒,就是身上的氣場,讓人不敢小覷。
樊皋退後,再退後,四爺一把上前,拽住他的領子。
“你小子他媽挺厲害啊!”
樊皋想說話,被他一腳懟肚子上,疼得嗷一聲,捂著肚子,委屈地指著穗子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