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家人只要心是團結的,眼下遇到點困難都不要緊,咬咬牙,總會過去。”
穗子摸摸肚子,她能感覺自己的肚子這兩天有些下去了。
胎動也比往日少,這意味著倆孩子可能要提前出來。
裡面這兩小隻,還在媽媽肚子裡就已經經歷這麼大的考驗,但她相信,自己是有能力給孩子們兜底的。
無論這倆孩子選擇在哪天出來,她都會以血肉之軀給孩子們鑄造一片安靜的天空。
前世她沒有保護好孩子們,今生她無論遭多大的罪,也要把前世的錯誤糾正回來。
讓事情回到它本來的位置。
轉過天,老於家的餐桌上擺滿了紅呼呼一片。
“姣姣,嫂子教你的話,都記住了?”穗子問。
姣姣點頭的同時又打了個噴嚏。
“嫂子,這菜也太嗆鼻子了,真的有人會吃嗎?”
穗子從鄰居家弄了點特別辣的幹辣椒,無論葷素都抓一把進去,看著紅呼呼聞著更嗆人。
姣姣和王翠花提前都吃過飯了,這一桌子菜是穗子特意給樊皋準備的。
“他不吃也得吃,這就是隨便當人爹的代價。”穗子拎出一瓶酒放在桌上。
這酒是她特意從酒坊買的高度白酒。
配上辣乎乎的菜,目的就一個。
辣不到他的嘴,也要燒了他的胃,即便對方長了個鐵胃能逃過胃病,也能把痔瘡吃犯病了。
穗子不信這傢伙渾身上下前後的器官都那麼結實,總有一樣能收拾他。
“來了!”王翠花透過窗戶看到門外來了輛小車。
穿得板正的樊皋從車上下來,手裡還拎著禮物。
“我瞅瞅拿了啥——呦呵,果子,真摳。”
王翠花撇撇嘴,就是普通看親戚時拎的糕點,北方管這玩意叫果子。
“看來他也沒多少錢麼。”穗子嗤笑。
她這些天要了這麼幾個大件,把對方要窮了。
這種買個鋼琴都要咬牙的貨,怎麼可能隨便一出手就是三條大黃魚,看來她的便宜爹,實力應該比這個冒牌貨強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