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抓著枕頭,用頭使勁撞,她沒臉見人了。
於敬亭回來後,穗子拿枕頭砸他。
“你跟大夫說啥了,他咋笑成那樣?!”
“沒什麼,我就關心了下柳臘梅的病情,問問人咋樣了。”
“就只這個?”穗子滿眼不信。
如果這麼簡單,王明幹啥一副笑抽的表情?
於敬亭當然不會告訴她,其實他原話是——正常辦事,我媳婦不會跟柳臘梅似的吧?
但見小娘們臉紅的跟窗簾上的紅牡丹花似的,他也不敢說。
這要說了,她能一招泰山壓頂把他壓死,她再吃大餅噎死殉情,那太慘了。
不能說,堅決不能說。
等到了晚上,默默的做,就完事了。
......
“啥玩意?!”
王翠花回來後,聽到二大爺上門的事兒,整個人都氣炸了。
“詛咒我小孫兒?我看他是不想好了!”
再怎麼不和,也不能拿人家沒出生的孩子說事,太噁心了。
“鐵根,你咋沒給他破嘴抽腫了,就讓他這麼回去了?!”
王翠花越想越氣,擼袖子就往外走。
“娘,你冷靜下,是我攔著不讓敬亭動手的。”穗子按著王翠花。
王翠花氣得跺腳,拍了下大腿,對著穗子怒其不爭。
“你這孩子哪兒都好,就是太善良,這是該善良的時候嗎?”
“嗤!”於敬亭聽他娘說他家小娘們善良,嘲諷地嗤了聲。
他娘儼然對穗子的蔫吧壞,一無所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