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敬亭挑眉,表情瞬間邪惡起來。
穗子看他這壞樣,提高警惕,總覺得這貨不會說什麼好話。
“她鬧的這‘毛病’,按摩哪兒好使啊,她得打針,回頭我給她按兩針就好了。”
還得是他天生自帶的針,別的都不好使。
果、然!
穗子臉騰就紅了,趁著婆婆不注意,使勁擰他腰一把,這滿嘴跑火車的毛病,啥時候能改改。
王翠花還納悶呢。
“孕婦怎麼能隨便打針?”
“所以,這就不是一般的‘針’。”他對著她壞壞地挑眉。
“敬亭,你的事兒辦的如何了?”
穗子轉移話題,臉已經要冒煙了。
她可沒有他臉皮厚度。
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,她真的會心態炸裂。
於敬亭見好就收,把話題轉移到到正地方。
從兜裡掏出兩張紙,開啟,正是他手寫的倆借條。
不過這倆份不是原件,是他用複寫紙拓下來的。
“那倆二百五,聽到有利可圖,都沒留意我弄了個複寫紙,乖乖地咬了鉤。”
有了這兩張影印版的,倆大爺只要動了歪腦筋,修改於敬亭寫的借條,於敬亭就能趁機抓住把柄。
現在就等著初八抓鬮分東西了。
“行,你們小兩口商量好就行,我去做飯——鐵根啊,你甭管是打針還是按摩,趕緊給穗子整上啊,看給這孩子苦的。”
王翠花一邊唸叨一邊往外走。
穗子崩潰,話題怎麼又回到打針上了!
“敬亭,我突然想到個事,關於分田到戶抽籤的事兒。”努力把話題往正事兒方向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