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看親孃跳大神,竟也學會了。
穗子也不知怎麼的,接著唱了句:
“哎~哎~哎~哎~哎~”
別看字兒是一樣的,唱可是好幾個調。
這都是前世去聽相聲學的,捧哏的都這麼給逗哏的哼唧。
順口接上了,毫無違和感。
穗子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,當著這麼多人,她竟然敢唱,今天又是出息的一天!
姣姣和王翠花對她滿意地點頭,圍觀的群眾掌聲更熱烈了。
李有財的娘被氣得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“鐵根娘,你這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吧?”
“哈哈,我家兒媳婦可是啥都會!”
“那讓你家鐵根帶著穗子來咱秧歌隊吧?明兒開始要巡演,能領錢啊。”
北方過年各屯會組織一些“民間藝術家”,踩高蹺扭秧歌,挨家挨戶的跳。
跳到誰家,誰家就給個幾毛,圖個好彩頭,特別熱鬧。
李有財的娘聽到討論扭秧歌,憤怒轉身咆哮:
“火還沒全滅呢!太沒心沒肺了!”
“有財娘,你認清現實吧,咱穗子可不是什麼掃把星,她是咱屯福星。”
“要不是穗子發現著火,及時喊人,咱這一片燒起來,誰家都跑不掉!”
“可不是麼,鐵根娶她真是太有福氣了。”
李母這節奏帶了個寂寞,只能帶著一肚子氣離開。
“快看老於家的窗框!”有人喊了嗓子。
眾人看過去,嘖嘖稱奇。
火從籬笆一路燒到老於家窗框,眼看燎到木質窗框,風向一下變了。
有木頭,它不燒,哎,就是個玩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