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報社當成菜市場?”袁幽幽酸溜溜地說。
李姐瞪她,闖禍的人還有臉嗶嗶?
有編輯自告奮勇,帶著姣姣參觀。
安靜的室內,只有沙沙的寫字的聲,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穗子身上。
穗子胸有成竹,奮筆疾書,落筆成畫。
六分鐘後,擱筆。
“好了。”
李姐接過來,快速瀏覽一遍,讚不絕口。
“看看這排版!看看這個字,看看這個精準的用詞......都學著點!”
幾個編輯圍過來,誇讚不已。
字寫得漂亮,措辭也無懈可擊,不用改一字一句,直接就能交上去,這樣的功力不是誰都能有的。
“怎麼知道她不是瞎寫的?我們學校又沒有教過D語!”袁幽幽不甘被冷落,更不願跟自己不對付的領導誇穗子。
“你閉嘴!”李姐咬牙,草包袁幽幽在她眼裡毫無地位,扭頭,對穗子換上欣賞地微笑。
“你怎麼會D語?”
“我母親是知青,她教過我一些。”
穗子沒說實話。
她會六門外語,除了學校裡學的毛子語,剩下都是她前世抑鬱後失眠,無聊時打發時間學的。
別人眼裡的優秀,都是她曾經的傷疤。
“真好,你要是能來我這多好啊——對了,你現在在哪兒呢?”李姐看看穗子,又看看草包袁幽幽,痛心疾首。
她明明跟學校要的是陳涵穗啊,怎麼分塊臭肉給她?
“我這次來,就是想跟您說說工作的事——我們去外面單獨談?”
穗子故意當著袁幽幽的面這麼說。
袁幽幽的臉都綠了。
見著穗子跟李姐出去了,袁幽幽的心跳加速。
陳涵穗一定是跟領導告狀,說自己給她下藥了吧?
不要怕,她沒證據的,時間過去這麼久,不怕——突然,袁幽幽的視線落在窗外,定格。
於敬亭領著個人正朝著這邊走,那個人是——袁幽幽瞳孔驟然變小,他怎麼來了?!
這下可完了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