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腦補了下,柳臘梅和李有財這幅“尊容”,被“封印”在麻袋裡,哎呀......
說這倆人沒幹啥都沒人信。
就算這對dog男女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了。
“你們心思挺細的。”穗子誇讚。
“亭哥教育的好,亭哥早晨開會時就跟大家說了,無論抓到的是誰,男的都得讓他露著,呃,那個啥。”
原話過於那啥,楊大志不好轉述。
“哥,現在怎麼辦?”
“找輛馬車,送局子裡。”於敬亭聽明白了。
李有財不是苞米地裡那個混球,他就是單純的跟柳臘梅幽會。
柳臘梅被於敬亭一泡尿攪和了好親事,一路哭著回了楊屯。
白天不敢出來,晚上敲李有財家後門,求安慰求麼麼噠。
李有財也是憋一口鳥氣,無處安放。
這些天他被於敬亭收拾的懷疑人生,心裡正是堵。
柳臘梅送上門,他就想趁機紓解一番。
倆人跟往常一樣來到小樹林,還沒來得及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有辱斯文,就被於敬亭安排的伏兵“封印”在麻袋裡了。
跌宕起伏的劇情讓穗子直呼過癮。
生活可真是,處處充滿驚喜啊,這順心麵條吃得可真是有效果,一順百順!
“別送他們去局子。”穗子開口。
於敬亭不滿的看著她,小娘們要是敢心軟,他現在就把她扛進屋,家法伺候!
“這樣......”穗子趴在他耳邊,嘀嘀咕咕。
於敬亭挑眉,這小娘們,花樣挺多啊。
穗子算得非常明白。
如果把這倆人捆到局子裡,男未婚女未嫁,至多是批評教育關李有財幾天,李有財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。
那就違背穗子要送他進去長久吃牢飯的初心了。
蛇打七寸,一招制敵,眼前這點事兒還不足以讓李有財徹底進去,穗子有更好的法子折磨他。
王翠花披著棉襖出來,就見兒子領著只熊——哦,不是熊。
仔細看,是穗子。
“你把穗子捂成這樣,大晚上的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