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你說事的。”
“大晚上的,不睡說什麼?”
睡,在這自然用作動詞。
於敬亭覺得這小娘們話忒多,直接把嘴堵上得了。
“關於李有財。”
“草!”於敬亭沒了興致。
穗子湊過來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。
“真的假的,大半夜的他不睡覺能跑咱家?”於敬亭不信。
“咱娘給他算,說他的災星在西邊,得過來燒紙才能化解,咱家剛好在西邊。”
王翠花讓李有財在凌晨拎著紙到西邊燒一下,黴運自然散。
這套說辭不止王翠花,別的地方大神也常用。
在穗子看來,這些人用的這些說辭就好像填空題似的,換個關鍵詞能糊弄到不少人。
穗子一整天都在裝神弄鬼發動群眾嚇唬李有財,災星的方向在西邊,也是她暗示王翠花說出來的。
“咱們是西邊第三家,前面還兩家呢,你怎麼知道他非得跑咱家牆外面燒?”於敬亭不信。
“我這不是賭他心虛麼。”
如果李有財跟自己有一樣來歷,他肯定對於家西牆格外心虛,她裝神弄鬼鋪墊了這麼多氛圍嚇唬李有財,就是要看他會不會來牆這燒紙。
如果李有財真的來了,那他一定是重生回來的。
今生這堵牆跟他並沒有什麼瓜葛,前面還有兩家,他沒必要冒險來這裡。
這就叫做賊心虛。
於敬亭不認為李有財會來。
他白天把李有財打成那個熊樣,依那小子的尿性,以後看著他家巴不得繞著走,怎能上趕著過來?
“要不,咱們賭一局?我賭他會繞過咱家,我要贏了,你就讓我......嘿嘿嘿~”他賊笑。
這兩天都要憋瘋了,偏偏他娘看得緊,穗子又只讓摸不讓碰的,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不利用才怪呢。
“行啊,那我要贏了,你得答應我件事。”穗子挺痛快的答應。
於敬亭覺得自己穩贏了,手搭在褲腰上,拽著橡皮筋來回彈,恨不得現在就品嚐一下勝利果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