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麗君正看著電視津津有味,被他擋著了,滿臉不爽。
“定什麼位?你的腚擋著我的位置了!”
“......”
樊爸很受傷,這麼個直脾氣不懂浪漫的女人,到底是怎麼生出穗子那種頭髮絲都充斥著溫柔的孩子的?
“閨女一定是像我.......”樊爸自言自語。
陳麗君氣得拿起小靠枕錘他:“死鬼你快起開吧!閨女才不跟你這麼沒眼力見!我看電視你擋著!”
樊爸爸的背影更加孤獨了,默默地進書房,他需要喝杯苦丁茶敗敗火。
陳麗君覺得他有點奇怪,抄起電話打給穗子。
“你爸在你那受什麼刺激了,回來跟霜打茄子似的,蔫巴巴。”
“媽,從你的躺椅走到我的院子,只需要不到兩分鐘,你至於打電話浪費錢?太懶,容易生個肥崽出來。”
“少囉嗦!快說。”
“關心我爸要直截了當的表達出來,你問我都不如直接告訴他,你愛他愛的要死。”
“陳涵穗!你是掉酸菜缸裡了?給我酸出一身雞皮疙瘩。”陳麗君被穗子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“嗯,你要不好意思說的太直白,就告訴我爸,你是酸菜他是血腸,你們是一盤酸菜燉血腸,我爸能美死。”
陳麗君卡察結束通話,搓搓胳膊。
“這丫頭從哪兒學來這麼多的土味情話,一股大碴子味兒。”
陳麗君本想笑話閨女一番,可是路過書房,看到老樊同志那蕭瑟孤獨寂寞冷的背影,又有點心軟。
要不......試試?
不好用的話,就殺到穗子家,收拾那個小丫頭片子。
可是陳麗君在那張了半天嘴,酸菜血腸啥的,真是說不出口嘴,這詞兒,燙嘴。
“怎麼了,哪兒不舒服嗎?”樊煌看陳麗君站在門口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“我是那個——”陳麗君醞釀了好半天,“要不,我們出去散散步?”
閨女說的那玩意,真是為難她,她決定換一種更直接的表達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