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稀蹭褲子上,能不能洗得掉且不說,凝固後跟褲子在一起都能拉絲。
穗子想到璩主任還穿了條白色褲子,笑得越發開心了。
也算是給她家倍兒有男德的爺們出了口氣了。
“草,真想一腳給她卷護城河去。”
於敬亭忍不住罵道,這股邪火又蔓延到穗子身上,對她抱怨道:
“要不是你攔著,老子早就能踢她了。”
穗子同情地拍拍他。
其實於敬亭對璩花痴的忍耐早就用光了,是穗子一直攔著不讓他上手。
雖然聽媳婦的話是刻在骨子裡的執念,但於敬亭心裡不痛快,少不了要罵罵咧咧幾句:
“當個屁的老闆,被外面的破爛貨盯上都不能揍一頓,還不如在屯子裡拿彈弓玻璃來的爽呢。”
穗子說不了話,就用手做飛吻鼓勵他。
這個動作還是挺暖心的,於敬亭被她治癒了。
可是穗子下一秒,動作就氣人了,先是把披肩拽下來,做出一副衣帶漸寬的樣子,又在紙上寫下倆大字。
犧牲
連起來就是,犧牲色相。
於敬亭剛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。
“你特麼讓老子犧牲色相?!當老子是什麼!怡紅樓的小亭?”
噗!穗子無聲笑噴,趕緊在紙上寫下倆字:頭牌大鐵根!
她男人要是墜入風塵,那也是頭牌,絕對的花魁!
穗子一邊賊笑一邊在“頭牌大鐵根”的上面寫了倆小字:花魁
穗子前一秒還在嘿嘿笑,下一秒就被他無情地彈了腦瓜崩。
於敬亭彈一下不過癮,還想再給她來一下。
穗子忙都嘴求饒,把花魁劃掉,於敬亭呵了聲,算她識相!
卻見穗子把花魁劃掉後,在邊上用同樣大的字型寫:草魁
於敬亭氣得乾脆把車停下,抓過她狠狠地衝著唇珠咬過去。
敞開的車窗持續地響著音樂,甜甜的女聲柔情萬種地唱著,啊~在~夢~裡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