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怎麼辦?”鼕鼕問穗子,他感覺那倆人要幹壞事,可聽到的實在是不多,只能找穗子商量。
“先去養殖場,敬亭下午應該帶人過去參觀了。”
穗子當機立斷,甭管陳佟跟李鐵光打什麼主意,她還是先跟於敬亭匯合,千萬別出事。
想必李鐵光已經猜到了鼕鼕是“臥底”,所以才會放棄鼕鼕,跑去找陳佟。
這倆人是怎麼牽上線的,穗子也不清楚,但她現在很憤怒。
還以為陳佟學乖了,想不到還這麼不省心,如果真的跟外人勾結害自家人,那這孩子就不能要了,直接捆起來丟垃圾桶裡,誰還要誰就撿走吧。
穗子家的養殖場比較偏,已經出了市區到縣城了。
投資養殖只是於敬亭的臨時起意,但收益卻是超出預期。
還沒上市的豬飼料非常好,又趕上豬肉價格飆升,這批出欄穗子家能小賺一筆。
這一路經過好幾家養殖場,都是剛建起來的。
鼕鼕想到大人們聊天,忍不住好奇地問穗子。
“舅姥爺一直說要擴建,你們為什麼不同意呢,看這邊好多養豬的呀。”
豬肉價格飆升,穗子家的頭批豬出欄賣了好價錢,周圍人看著眼紅,紛紛跟風也養起了豬。
陳鶴幾次三番的找於敬亭商量,想要繼續買豬崽擴大規模,都被於敬亭拍回去了。
頭批賣出去後,現在手裡只剩下一小部分,馬上也出欄了。
於敬亭今天帶人來參觀,目的就是把養豬場盤出去,以後不做了。
賺點就收手。
這個舉動讓陳鶴十分不理解。
感覺於敬亭這是到嘴的肥肉都不吃,倆人因為這件事鬧得很不愉快,陳鶴這幾天都不來老於家了,彙報工作都是隨便打個電話,感覺他心裡是有氣的。
穗子也不跟他解釋,時機到了他自然會懂。
陳鶴固然是個可用之人,執行力也不錯,但同時他也有反骨和自己的小心思,多少帶了點油腔滑調。
對於這種人,委以重任又不能完全相信,時不時就得敲打一番,才能保證合作長久。
現在鼕鼕問起,穗子就把這裡面的生意經講給他。
“或許現在跟你說這些還有些早,但做生意最大的忌諱就是盲目跟風,做人也是如此。到任何時候都要冷靜觀察局勢,不能看別人賺錢自己也跟著下場。市場每一秒都在發生變化,上一秒賺錢的專案,下一秒就不一定了。”
就像是前一秒還被她當做“好大兒”的陳佟,下一秒,會讓她失望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