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子剛想問為什麼洗澡,突然就懂了。
臉一熱,不敢看公婆什麼表情,心裡罵於鐵根這個不著調的玩意,欲蓋彌彰地牽起落落的手。
“走,媽媽帶你洗澡去。一會讓爺爺給波波洗。”
抓孩子當擋箭牌,或許可以顯得沒那麼那啥?咳。
於敬亭開車很容易就找到了正在馬路上失魂落魄走路的陳佟。
他也不著急,就慢慢悠悠地開著車在他身後跟著。
時不時還要閃兩下燈。
陳佟看到是他後,氣得咆孝:“我不要看到你!”
“那你自戳雙目?瞎了就看不見我了。”
“!
!”
“我不想跟你回去,以後就一刀兩斷,你們過你們的幸福日子,讓我自己去死!”
“哦。誰來找你?我就是剛好路過——哎,哥們,你靈魂三十大幾了?算起來比我還大?”
“呵。”陳佟鄙夷地看於敬亭,沒錯!
“那你怎麼還這麼幼稚?我幼兒園的兒子都比你懂事——也不怪我媳婦沒把你當男人看,你這行為跟孩子沒啥區別。”
這話不可謂不扎心,一下戳陳佟要害了。
氣得他抬腿踹車軲轆。
於敬亭吹了個口哨。
“三十大幾的人還這麼傻×,笑死。行啊,孩兒你自己走吧,你爹我回去了,你就當個可憐蟲一輩子不成熟吧,連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,嘖嘖。”
“誰說我沒有!”陳佟被他激得一開車門,上來了。
於敬亭對他,是全方位無死角的碾壓。
“死心吧,你在我媳婦心裡,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,你別說是重生一次,就是重生一百次,她也不可能看上你。”
“為什麼?!”陳佟不服,他跟穗子是相差了很多歲,可是穗子那麼年輕,根本看不出年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