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就依你說的。”說完,還不忘給閨女個眼色,那意思分明再說,如果蘇哲吃虧了,就去茶樓喊他。
隨叫隨到。
師媽咬咬牙,這對父女也太不爭氣了,這還沒怎麼呢,就儼然把蘇哲當成自家人了。
可老伴兒都開口了,師媽也不能說什麼,只能黑著臉出去。
於敬亭拍拍穗子,示意穗子招待好師家爸媽,他則是跟著蘇哲和師姐領著那倆潑皮無賴出了門。
倆無賴還指望著能蹭蘇哲一頓飯,或者跟著去茶樓,也看看城裡的茶樓是啥。
蘇哲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,但是於敬亭不同意。
他最瞭解這些人的心思,一毛錢的便宜都不讓他們佔。
直接把人領自己車上,車門一關,鬧得再厲害外面也聽不到。
別說喝茶,就是三毛錢的汽水也不給他們買。
“外甥女婿,你現在發達了,可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就是看在臘梅的份上,也不能不管我們。”
“別說是你們,就算是柳臘梅來了都不好使。”於敬亭直接把話懟回去。
這倆潑皮無賴的臉皮太厚,就不能按著正常人的方式對待他們,蹬鼻子上臉。
“我和柳臘梅離婚的時候說的已經很清楚了,從今往後互不相干,你們說的這些,我一樣也不會答應。”
“你們現在都是混的好的,可有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就不怕我們去蘇哲的單位鬧?”姨媽忍住對於敬亭的畏懼,斗膽威脅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,他們為了錢,連於敬亭這種名聲在外的“惡鬼”也敢鬥上一鬥。
他們之所以敢來鬧,端的就是胡攪蠻纏,賭的就是蘇哲是正經工作,禁不起鬧騰。
姨媽的視線落在一直沒說話的師姐臉上,眼珠一轉,惡毒道:
“姑娘,你是他新處的物件吧?他能拋棄我外甥女,將來也能不要你,你真敢跟他過?”
“草。”於敬亭拉車門下車,他準備把人從後座拽下來揍一頓。
“那啥,我插一句——”師姐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