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不直接說,就狀似無意的跟他聊,那小誰家小誰,泡了公共浴池後,得了啥啥病。
病還不帶重複的,腳氣面板病×病,挨個輪一圈。
直到於敬亭保證,他以後去不泡,這些膈應人的新聞才從他家裡徹底消失。
於敬亭嚴重懷疑,他媳婦是有些許潔癖在身上的。
穗子消毒完浴缸,又把拖鞋浴巾換上自帶的,床單被罩枕套也全都換上,這才滿意地直起腰,環視四周,順便回答他的問題。
“消一下毒放心嘛,咱這一家子,除了孕婦就是孩子,多注意下總是沒錯。一會你去檢查,看看姣姣的被套有沒有換好。”
於敬亭撇嘴。
那幾家出來玩都只帶了個小包裝換洗衣服,就他媳婦,搞的跟逃荒似的,開了幾個房間就帶幾套床品,後備箱堆的全都是他家的東西。
穗子審視一圈,最後落在於敬亭身上。
準確的說, 是於敬亭的褲衩上。
他從進門開始就存了點花花心思,脫了外褲,只穿著四角大褲衩,坐在床上擺造型。
企圖用他這一身精壯的肌肉,勾搭穗子給他來個餓羊撲狼。
結果這小娘們,進來就一通狂收拾,都沒瞅他。
看穗子盯著他褲衩,於敬亭的手馬上搭在鬆緊帶上,這是要直奔主題了嗎!
“你剛剛坐在沒換的床單上了,去洗澡然後換新褲衩。”
“.......”於敬亭滿心抱怨,這有潔癖的娘們忒過分了!
抱著跟她唱反調的心態,於敬亭打算坐她剛鋪好的床上打個滾。
“病從口入,一定要收拾乾淨了,懂?”
穗子一語雙關,於敬亭瞬間精神了。
哼著小曲直奔浴室,妥妥的被拿捏住了。
以最快的速度把渾身上下洗乾淨,圍著條浴巾出來的於敬亭衝出來。
咦,他媳婦呢?!
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,圍著浴巾的亭哥腦子裡出現一行大字:
被她忽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