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敬亭被閨女的舉動整的哭笑不得,兒子在邊上還添油加醋。
“如果你執意要去,那你會失去我們的愛!”
於敬亭黑線,一手把躺在地上裝屍體的閨女拎起來,又把兒子拽到跟前,用頭輕輕撞他的小腦袋瓜一下。
“書房裡那麼多名著不夠你看的?非得學奶奶看的破爛電視劇,那玩意都是湖弄中老年婦女的眼淚的,你看你媽媽這麼年輕貌美睿智無雙的女士,看那玩意嗎?”
“姥姥當年,也是不看的,只是歲月匆匆如流水。”波波一臉的滄桑,還看了眼身後的老媽。
那小眼神彷佛再說,媽媽再過些年,也逃不過這些狗血劇的摧殘。
穗子眼角跳跳,抿了抿嘴,強忍著不能笑出來。
她這會明白孩子們的動機,已經不那麼氣了。
可是該教育的,還是要教育。
“媽媽,您還生氣嗎?”落落小心翼翼地看穗子,她能感覺到媽媽的態度有所轉變。
穗子嘆了口氣,牽著倆孩子的小手。
“蘇哲也算是沒白疼你們倆一場,你們倆心裡裝著他,挺好的,但是方法還是有待商榷。”
倆孩子眼睛瞪圓。
於敬亭扯扯嘴角,姜還是她媳婦辣,這倆崽兒再聰明,又怎麼能鬥得過他媳婦。
“媽媽,您知道了?”落落問。
“你們是聽到研究所食堂,有人說乾爹壞話,才想到這種方法給乾爹出氣對嗎?”
穗子輕而易舉地詐出了真相,倆孩子的表情告訴她,她猜對了。
“我們上次去玩時,聽到食堂的幾個大媽說乾爹,說他是瘸子,還說他就是結婚了,也不能幹那事——媽媽,那事是什麼事啊?”
落落見媽媽猜出來了,也就把事情招供了,順便問了個她和弟弟都想不明白的事兒。
穗子聞言臉瞬間沉下來,怪不得孩子們會做出這樣的事,她聽著都生氣。
“她爸,你來回答這問題。”穗子沒法把大人的齷齪講給孩子。
“呃——”於敬亭也犯難。
雖然他是挺熱衷“那事兒”的,但是這踏馬怎麼跟孩子解釋?
“她是詛咒你乾爹斷子絕孫。”思來想去,於敬亭只能如此委婉的回答。
“太惡毒了,就應該把她們的大鐵鍋炒勺也給運過來!”落落不明所以,但覺得這個詛咒屬實是惡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