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騙你作甚,我不是說了要帶你出去嗎?”
寧昭昭一骨碌地爬了起來,自己跑到鏡子前面就開始認認真真地描眉。(無彈窗廣告)
顏醋缸心想你見老子都蓬頭垢面的,現在去見個女人就開始打理自己了真的好嗎!
寧昭昭才懶得理他,把自己梳理得漂漂亮亮的,還對著鏡子照了半天,才喜滋滋地跟著臭著一張臉的顏清沅出了門。
……
這幾日,齊綴因為臉傷,蔫蔫地在屋裡待著哪裡都不去。
她對著鏡子照了半天,那張原本毫無瑕疵的嫩臉上此時卻是非常顯眼的一道疤。
昨日看,今日看,****看,只覺得一點兒也沒見消,越看越難看!
她照了一會兒鏡子,終於受不了了,道:“把這鏡子給我砸了!砸了!”
“是,是……”
此時束拓進了門,制止了侍女,道:“你何必跟鏡子生氣?你這臉也不是說就好不了了,又不是什麼要命的傷。”
齊綴很是煩躁地道:“我就是不嫌看見這面鏡子,關你什麼事?還是說束拓,我砸個鏡子你也覺得不應當了?”
束拓好脾氣地道:“我就是不想你老這麼生氣。”
齊綴很是煩躁地道:“換你試試!”
可是她一抬頭就看到束拓臉上被她抓花的那些痕跡。
束拓無奈地道:“綴兒,這磕磕碰碰難免的,你何必臉上有傷就跟天塌下來似的?”
“可不就是天塌下來了……”齊綴喃喃道。
束拓皺了皺眉。她對美貌的依賴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,便是夜裡睡下也是有將近一個時辰的極其複雜的保養過程。
臉受傷了以後,她臉上什麼都不能用,平時都不能梳妝。
對著鏡子照一照就喃喃著說自己憔悴。
其實束拓還真沒看出來有哪裡憔悴的。
束拓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,好像他比她大七歲似的。
他指著她臉上那道傷的地方看著鏡子,認真地道:“皮肉傷都是會好的,我陪你等。”
齊綴的眸中燃起一小簇火焰,然後苦笑。
“束拓,你不懂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。二王子的側夫人就是在你娘受傷的時候進門得寵的是不是?”
齊綴愣了愣。
“你從前太囂張了,是怕你成了這樣,從前被你踩踏過的人都要來痛打落水狗?”
齊綴惱了,道:“我看她們誰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