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解開了衣服,垂著手貼著榻,眼巴巴地看著他。
不得不說這玉榻是個好東西,冬暖夏涼,還恆溫,她貼在上頭,多久它也不燙。
一把青絲垂到底下,如玉凝脂般的肌膚。
她可憐兮兮地道:“熱。”
那有他熱嗎!
顏清沅要瘋了!
他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你這又是故意的?”
寧昭昭扭過臉,道:“哼,是你不正經。”
顏清沅扯了扯衣領,心道無論如何不行了。
他二話不說關了門,落了鎖,把來送酸梅湯的墨珠堪堪擋在外頭。
“……”
寧昭昭眼巴巴地看著他脫了衣服。
“你能記著你自己大著肚子麼?”他沒好氣地道。
寧昭昭倒是很配合,由著他拉住了腳踝拖了過去。
她無辜地道:“我記得啊。我不記得我怎麼敢?”
“……”
怎麼覺得她就是在報復他從前的放縱和肆無忌憚?
顏清沅頭痛地道:“棒槌,能不能不那麼記仇?”
寧昭昭笑得不行,摸著他的臉道:“你快來。”
“……”
顏清沅是真不行了,不要她一回今天大約得死在這兒了。
從前是要又哄又哄才能入了禁。今天她主動門戶大開他竟不能一逞風流,還得小心翼翼的伺候她。
不好壓著她,他只得退了出來,低聲道:“棒槌,轉過去。”
真客氣,以前抓住胳膊就跟烙餅似的掉了個個兒呢,哪用得著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