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說你傻不是?眼下這不是還沒穩下來嗎。母后那脾氣你不知道麼,又驕縱又暴躁……”
寧昭昭呆了呆。
顏清沅看她這副樣子就不行,轉了個身把他按到廊柱上,嘟囔道:“你能不能關心關心我,嗯?關心關心我啊。你知道我吃了三天的東坡肉了,很想吐嗎?”
“……”寧昭昭呆呆地道,“你不是說我吃什麼你吃什麼嗎?最近府裡那做東坡肉的廚子,不知道哪裡弄了個秘方,做出來的東坡肉愈發好吃了,我每天吃著好像都有點不一樣。你沒吃出來嗎?”
顏清沅慪得不行,道:“沒吃出來!我不吃了,明天你也不許吃了!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寧昭昭想說什麼,他已經有些生氣地捧住她的臉吻了下來。
本來就跟得遠遠的丫鬟們連忙都跑了,忙著清場。
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啊,回房鬧不算,成天在廊下,花園裡逮著了就是一頓膩歪。
顏清沅咬著她的唇,非常堅決地道:“我不吃東坡肉!”
寧昭昭笑得不行,撫摸著他的腰身,低聲道:“不吃就不吃,我也不吃,好不好?”
她最近越來越知道怎麼哄他了。有時候顏清沅覺得自己就跟小瑜似的,完全就是在她懷裡撒嬌的孩子。
許是棒槌總是能把他哄得好好的,而且膽子也變得很大,甚少抗拒他的親近。他連醋都不怎麼吃了。
顏清沅眸中暗了暗,低下頭又去吻她。
宋顧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,又被齊綴給逮著了。
本來齊綴去了榮睦府,醉生夢死把他給忘了。見著了又想起來了,那“司法之臣,大齊最烈的男人”,撩撥得她不行,便又纏了上來。
宋顧謹這輩子第一次有見到女人就落跑的衝動。便是從前被秦淑月她們纏著的時候,也沒這次這麼恐怖。
秦淑月她們好歹還有點貴女的矜持。這齊綴一個西南寡婦,在旁邊面前端莊正經,人人都要說端王府的綴郡主貴氣逼人。
那什麼貴氣逼人……
見了他簡直就是一女土匪啊!
宋顧謹拋下左頌耽跑了。
這匆匆忙忙趕回王府,想起自己吃了整半個月的東坡肉……心下輕快了些。
突然一抬頭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,他整個人都懵了。
花園裡安靜得不行,連個鬼影子都沒有,那兩人旁若無人在廊下親密,連帶著園子裡的花香都粘稠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