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情或許沒有吧,可是寧昭昭對他是真心的親近。那種親近無關其他,反而更像是一種本能。
什麼是喜歡?
對著喜歡的人就心跳加速,面紅耳赤,做夢睡覺都想著他,看見他就覺得歡喜,看不見就會失落。這就是喜歡。
可是她跟顏清沅在一起太自然了,好像左手和右手,自然到她有的時候甚至想不起來他是個男人。這種本能的親近,怎麼會變成這樣呢?
打不得,罵不得。寧昭昭心亂如麻。
她輕輕推了他一下,有些失落地道:“你放開我,我要吃飯。”
顏清沅最終把她放開了,坐在她身邊,盯著她一口一口地把飯吃完。
“我對你不好嗎?”他忍不住道。
“挺好。”寧昭昭垂下睫毛,心裡補充,除了昨天晚上。
“那你嫁給我不好嗎?”
寧昭昭想了想,道:“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寧昭昭想到昨晚,事後她發現自己衣裳齊整,除了胸口他碰了幾下,鎖骨以下他幾乎沒怎麼碰。可是她就跟死過一場一樣,可見他的技巧顯然是很好的,。
她冷笑,道:“我喜歡處男。”
什麼叫一擊致命,這就是一擊致命。
頓時顏清沅的臉色就黑得像要吃人。
話不投機半句多,談判失敗。
顏清沅一心抑鬱,寧昭昭冷靜開始策劃著要越獄。
首先麼當然得先鬆懈敵人的防備心理。
寧昭昭反正是不打算鬧事了,硬碰硬她不是顏清沅的對手。下午人家來給她送了衣服鞋襪,可是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賊似的,她也頓時沒有了出門的**。
給飯吃飯,給藥吃藥。
晚上碧芹提了一個藥香撲鼻的木桶進來,低聲笑道:“郡主,燙燙腳,夜裡腳暖好睡。”
結果寧昭昭挽起褲腿剛把腳放進去,顏清沅就回來了。
碧芹立刻閃去一邊,低頭不說話。
“我來吧。”他道。
一邊就挽起袖子坐在剛才碧芹坐的小凳子上,垂下頭給寧昭昭洗腳。
寧昭昭吃了一驚,但是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床,心情又有點複雜。
顏清沅心情不好,也沉默不語,抓著她肉肉的腳丫子給她洗腳,連小腿肚子也握在手裡搓洗乾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