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人家接納了自己,現在怎得好與她對著幹?
景辭跟在門主後面走到湖水旁。
大冬天,寒風凜凜,景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立馬使了個暖身法。
這是滅絕指了指地上的十桶衣服,“凡是入門者都得先透過洗衣服來靜心,就算你是無忌的徒兒也沒有,在這裡,所有人都是平等的!正所謂,女子不得欺負女子,懂嗎?”她用鼻孔對著景辭。
真是諷刺,嘴上說一套,行為上又是另外一套。
景辭點點頭,竟真的拿起衣裳去湖邊。
既來之則安之,她在別人的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
現在逃是逃不掉的,那就入鄉隨俗吧。很多時候,她懶得去爭論,本著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原則生活。
“那就是橫行霸道山的景長老?”
“是啊,聽說她以為是個好色女魔頭呢,不知怎的,竟然會來我們這種像是尼姑庵的地方。”
“估計是被男人傷了心吧!我們也別管她是不是什麼長老了,直接給她個下馬威,讓她知道知道入了弱洞門便是要聽我們幾個的話!”
在景辭身後不少弱洞門的弟子指著她七嘴八舌的議論。
這些女子每日聚在一起,也見不到外面的世界,心理都快有些扭曲了。當看見新來的景辭時,覺得很新鮮,頓時生了捉弄的心思。
有些人,就是喜歡欺負新來的。
她們蒐羅出自己的衣裳,無論洗過沒洗過,直接扔在景辭的面前。
紫衣服的般蜜是領頭者,臉長的有點長,眼睛狹長眯著精光。只見她雙手插在腰間趾高氣揚的對地上的景辭說:“喂,新來的,把我們的衣服全洗了吧?”
景辭皺眉,“這些都是髒的嗎?”
“乾淨的,只不過。”般蜜不屑的哼,“我們就是要你洗,你能怎麼樣?”
原來是來給她一個下馬威來了。
景辭掃了眼面前的那堆衣服,撿起一件,手中幻化出一把剪刀來,慢條斯理的剪了幾下。
在眾多女子詫異的目光中,她抬頭淡淡問::“還要我繼續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