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格蘭與梅斯卡爾真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全不同,但放在一起比較又莫名和諧的兩個人啊!
可惜這個秘密恐怕段時間內是無法解開了。
可能的知情人只有朗姆、梅斯卡爾和庫拉索。
庫拉索已死,死人無法說話,朗姆又不可能如實相告,難道要他親自去問梅斯卡爾?
琴酒甚至無法想象自己問梅斯卡爾是否是蘇格蘭時傻乎乎的模樣。
遠在TENSE大廈79樓辦公室內的淺野信繁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。
誰在罵他?
降谷零??
“叮鈴鈴——”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。
“社長,淺野灰原哀小姐來了,就在前臺。您十分鐘後有個會議,是否讓灰原哀小姐在休息室等您?”聽筒中傳來秘書的聲音。
小哀來了?
這孩子一向很懂事乖巧,她來找他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。
於是信繁對秘書說:“讓全恩智小姐多等一會吧,你帶小哀上來。”
“是。”
幾分鐘後,灰原哀在秘書的帶領下站在了信繁面前。
與上次不同,她不是空手而來,隨身的便當盒裡裝了滿滿一盒子的曲奇餅乾——都是宮野明美親手做的,赤井秀一都沒吃過的那種。
“哥哥,你工作一定很辛苦吧,這些餅乾就放在辦公室裡,你要是來不及吃飯至少還能墊墊肚子。”說著,灰原哀已經自作主張地開啟抽屜,把便當盒塞進去了。
趁著這個機會,她打量了一下信繁辦公桌的構造。不過沒發現有什麼問題,辦公桌和抽屜裡都是檔案。
“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送餅乾嗎?”信繁無奈笑道,“我五分鐘後有個會議,如果你……”
“哥哥,你什麼時候回家?”灰原哀難得鼓起勇氣道,“我不想像上次一樣再被你拋棄一次。”
信繁:“……”
小哀這是跟誰學的虎狼發言?
還有什麼再被他拋棄一次?上次明明是小哀自己恢復記憶後不想認哥哥了,他什麼時候拋棄過小哀?
信繁目前其實不想跟任何人來往過密,不過灰原哀畢竟不是降谷零,朗姆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“有趣的小女孩”的程度,偶爾見面不會有太大影響。
而且信繁也無法對灰原哀板起臉說傷人的話。
他只能像從前那樣耐心地勸說:“哥哥最近的工作很忙,你還要上學,我不想打擾你。等忙完這段時間,我就回去住。”
潛臺詞基本是“等組織覆滅,我們就能恢復如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