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彈呼嘯著,從梅斯卡爾前額的碎髮中穿行而過,落在了數十米處的地面,擊打出一個淺淺的彈坑。
“這只是一個警告。”琴酒身上的殺氣不要錢地肆虐著,他冷冷地說完這句話,帶著伏特加就要離開。
“琴酒。”信繁叫住了他,“合作過程中就沒必要算計來算計去了,你的東西,我還給你。”
說罷,信繁將他和降谷零收集來的竊聽器全部丟到了琴酒腳邊。
琴酒看到那些東西,立刻就明白梅斯卡爾今天為什麼突然發瘋了。
他皺了皺眉,辯駁道:“這不是我做的。”
信繁冷笑:“不是你還會是誰,朗姆嗎?”
琴酒沉默。
伏特加在一旁憨憨發問:“為什麼不可能是朗姆?”
“朗姆與其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,不如直接處決我,這種事他們做得最順手了,不是嗎?”
琴酒彎腰撿起地上的竊聽器,微微用力,那些已經被信繁和降谷零破壞的竊聽器就化成了齏粉。
他抬眼,冷漠地注視著梅斯卡爾:“那就要問問你到底拿了什麼東西。
“永生石,在你手上,對吧?”
信繁面色微變:“在去南非之前,我甚至沒有聽說過這麼名字,它怎麼可能在我這裡?”
“我以前疑惑武田洛為什麼會找上你。”琴酒淡聲道,“但如果你是他看中的可以繼承永生石的人,一切就都解釋得清了。”
“武田洛?”信繁皺眉。
“他應該是朗姆最想殺的人,但朗姆偏偏讓他多活了十七年。”
“你到底知道什麼?”信繁問。
“十七年前我剛剛進入組織,瞭解的事情不多。不過,如果真的有人能從朗姆口袋裡拿走什麼東西,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武田洛。”琴酒頓了頓,又說,“武田洛或許比現在組織內所有成員的資歷都老。”
“包括朗姆?”
“包括朗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信繁忽然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。
他剛才竟然差一點就要問琴酒,武田洛那麼年輕,怎麼可能是組織的元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