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伊達受傷與組織……”信繁沉聲問。
“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,但伊達出事的現場的確是組織的一個聯絡點,他應該是在針對組織的行動力受的傷。”降谷零指了指自己的腿,“當時他的左膝蓋粉碎性骨折,肋骨也斷了兩根,傷到了肝臟。據我瞭解,急救時下了醫生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。”
信繁聽著降谷零的話,手心漸漸滲出了汗水,他握了握拳,掩飾心中的驚異。在他接受組織改造的時候,伊達身上竟然還發生了這麼多事,而他那時什麼都不知道。
“那一年前的今天,伊達是怎麼出車禍的?”信繁定了定神問。
然而降谷零還是搖頭道:“我查到的和公佈的結果差不多,只是車禍發生的時間太巧合了,我們剛約好第二天見面,伊達就被疲勞駕駛的司機撞得重傷不治。這一年來,我試圖從組織那邊調查,不過始終沒有結果。”
“前天你突然一個人去北海道,是因為得到了與伊達航車禍有關的線索,對吧?”
“嗯。”降谷零沒有隱瞞,“去年的一月八日,也就是伊達車禍去世的第二天,娜塔莉小姐自殺了。她的父母都在確認屍體的途中車禍遇難,只剩下一個英語對話教室的前輩笛本隆策還在悼念她。
“我一直保持著對笛本隆策的關注,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他免受可能的來自組織的暗殺,另一方面也是想以他為餌,找出幕後真兇。
“前天,盯著他的公安向我報告,說有人跟他聯絡,雙方約在當晚見面。”
信繁瞭然:“跟他約好見面的人就是高木涉吧?”
“大概。”
“高木涉在哪裡?”
“札幌大通公園西13丁目28番。”
“建築工地?”
“不,是一處一戶建。”
信繁只需片刻就明白了這個障眼法的關鍵。
他掏出手機,準備以熱心市民的身份向警視廳彙報。
降谷零卻道:“不著急,讓搜查一課自己找吧,高木警官很安全。”
信繁挑眉,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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