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當年的那些同學中有不少人都知道鬼冢八藏住在哪裡,只是信繁一個都不敢詢問,生怕引起降谷零的注意。
好在他的情報蒐集能力沒有下降,弘樹這個工具人也很好用,很快就查到了他想要的訊息。
關於自己檔案丟失的這件事,鬼冢八藏作為教官,或許知道的東西更多一些。
信繁起身,敲開了灰原哀的房門。
灰原哀還穿著白大褂,顯然剛才還在做研究:“什麼事?”
“我要出門一趟,晚上不回來吃飯,你記得自己叫東西吃。”信繁叮囑道。
灰原哀點頭:“放心吧,我自己也不是不會做飯……”
信繁忽然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隨即接起了電話。
是誰?
灰原哀蹙眉。
只見信繁周身的氣質在瞬間發生變化,溫和善意盡數褪去,陡升起冰涼的寒意。
灰原哀明知哥哥是怎樣的人,見到這樣的梅斯卡爾也不禁縮了縮脖子。
看來給哥哥打電話的那個人應該是組織成員,就是不知道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。
“是我,先生。”信繁吐出的那個稱呼讓灰原哀渾身一震。
竟然是……那位大人嗎?
灰原哀下意識地想關上房門,將自己蜷縮在角落中,可是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似的,配合著她的理智將衝動壓制住。
聽筒中,電流聲時不時“呲呲”著,模糊了boss原本就機械化的嗓音。
信繁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才能聽明白boss在說什麼。
“梅…呲呲…去成田機場,琴酒…呲呲…等你…南非…呲……”最後,boss著重強調了一句,“立刻啟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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