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諸伏高明矜持地頷首,隨即便搖上車窗,鬆開剎車,駕駛車子駛離了車站。
無需詢問歸期,因為系在兄弟二人心上的風箏線從未斷開。
信繁望著他遠去的背影,臉上繾綣的表情漸漸淡去,只剩下嚴肅之色。
今天的長野之行真的很像一場夢,夢醒了,他要面對的是愈加嚴峻的現實。
二十三年前諸伏景光的檔案其實沒有多少東西,甚至連一張證件照都沒有,上面只寫著最基本的資訊,這些資訊哪怕到他們居住的社群問一問都能一清二楚。
可是檔案丟失的時間太巧合了。
七年前,他告訴兄長自己考上職業組之後,也就是說在他註定要成為警察的時候,他的檔案被人影印了。
那個影印檔案的人究竟要做什麼?
再聯想到之前他對朗姆的懷疑,以及組織在日本政經界龐大的影響力,信繁不禁重重地吐了口氣。
情況似乎越來越不利於他了。
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拜訪一下鬼冢教官呢?雖然打擾他退休的生活有些不好意思,不過他現在似乎也只能寄希望於鬼冢教官了。
至於拜託降谷零去……信繁覺得這件事還是由自己去做更合適。
相比於岌岌可危的他而言,降谷零目前的臥底情況還算安全,既然如此,就不能再把他牽扯進來了。
……
“是剛才那個人嗎?”
柯南趴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中間的縫隙處,低聲詢問。
負責開車的人正是工藤優作,聞言他淡定地說:“是他,他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同夥。”
“那些人見面難道還選在這種地方?”柯南疑惑道。
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組織成員的基本素養,別說魚龍混雜的拳館了,更骯髒更陰暗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。”一個聲音忽然在柯南身後響起,“何況他們只是外圍成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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