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隱瞞了太多太多重要的事情,因此,降谷零對他越坦誠,他的心理負擔就越重。
信繁快步穿過熟悉的街道,向著家的方向走去。離開音樂教室,將降谷零拋之腦後,他的情緒終於得到了放鬆。
嘛,反正馬上就要去瑞典了,零這邊就還是等他回來再好好思考該以什麼態度面對吧。
……
翌日,清晨。
信繁要敢早上七點的飛機,所以四點就已經起床了。只是他醒來才發現,原來灰原哀比他起得還要早。
“吃飯。”灰原哀將早餐擺在桌子上,一臉冷漠,“今天是日式料理。”
信繁見狀不禁笑道:“小哀是因為考慮到我之後在北歐只能吃西餐,所以今早特地做了日式早餐嗎?”
他可是記得灰原哀最喜歡的早餐明明是西式早餐,今天的特殊顯然是為他準備的。
聞言,灰原哀臉色更冷了:“我自己想吃才做的,你吃不吃?不吃我就收起來了。”
信繁連忙攔住她:“嘖,真是個不坦誠的小孩子啊。”
“你還說我?”灰原哀瞪了他一眼,賭氣一般坐到他對面,“難道這次去北歐不是你自己設計的嗎?”
“怎麼會,是evil的殺手攪得北歐有些不太平,現任負責人無力處理,這個任務才落到我頭上的。”信繁喝了一口濃郁的味增湯,覺得腸胃瞬間溫暖了起來。
“真的是這樣?”灰原哀狐疑地問,“你之前才告訴我會想個辦法去北歐取silver bullet的研究資料,這麼快機會就來了,我怎麼可能不懷疑?”
信繁知道自己的謊言是絕對瞞不過灰原哀的,只不過他之前還寄希望於小哀能“看破不說破”。
“好吧。”信繁無奈道,“其實是我之前託人給布林頓送了一枚詛咒用的圖騰,上面寫著他老師的名字。這麼明顯的挑釁,他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了。再加上北歐那邊在我離開後平靜了許久,找準機會給組織造成打擊並不難。”
雖然早就猜到了一些,灰原哀聽完哥哥的解釋還是驚訝不已:“需要從日本調你這個前任負責人回去,看來那位叫做布林頓的殺手本領不小。這樣一個人竟然會輕易被你挑唆?”
“他性格如此,受我挑唆在意料之中。只是他這次在北歐弄出的動靜的確有些高調,不像是他能做到的。”說起這個,信繁也有些擔憂,不過他更多的還是坦然從容。
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說到底布林頓只是個殺手罷了,對待這種人他從不會心慈手軟。
“叮咚——”
淺野宅大門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。
信繁和灰原哀對視一眼,開啟監控,看到了站在門外等候的江戶川柯南。
大清早的,他怎麼會過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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