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繁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到了。
“抱歉。”信繁開門下車,“我剛才想事情有點走神。”
西拉笑了:“你來的時候也走神了。”
“是啊,還真巧。”
他原本只是為了幫灰原哀拿到silver bullet的研究資料才來的瑞典,卻沒想到這趟北歐之行竟然引出這麼多的意外和謎題,恐怕一時半會他是弄不明白了。
信繁抬步向著航站樓走去,然而一個與他錯身而過的人卻吸引了信繁的注意力。
他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那人離開的方向。
然而機場人來人往,只是一轉眼的功夫,那個人就淹沒在人群中,再也找不到了。
“怎麼了?”西拉問。
信繁搖頭:“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。”
“是音樂教室的員工嗎?”
“不是,只是有點像毛利先生以前的弟子。不過他現在應該在美國,可能是我看錯了。”
真的是他看錯了嗎?
雖然只是餘光看到了那人的側臉,信繁還是覺得那個人長得很像阿里亞恩·斯萬。
阿里亞恩·斯萬如果來瑞典的話,應該只有一個目的吧?
想起死在自己槍下的那個女孩,信繁的心情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。
果然無論過去多長時間,回想起曾經殺害的那些人,他終究還是無法坦然接受。
此時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,信繁和西拉順利地透過了案件和海關,在即將上飛機的時候,信繁又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。
“喂,淺野啊,你還在法國嗎?”電話對面,毛利大叔似乎很高興的樣子,“我們已經到倫敦了,你聽,這是倫敦的風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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