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野信繁回頭,認真地看向降谷零,他的眼中含著無奈和一抹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緒:“你究竟在腦補什麼奇怪的東西?這個專案是為我身體考慮才設立的,跟你知道的其他專案不一樣。”
“對啊。”青木勳撇了撇嘴,附和道,“說到底,如果不是這個實驗,梅斯卡爾能不能活著還不一定呢。”
降谷零:“……”
謝謝,他不僅沒有被安慰到,甚至感覺心梗更嚴重了。
不過既然淺野信繁已經這麼說了,他再關心下去只會讓青木勳起疑。
降谷零花了零點二秒鐘整理好情緒,臉上重新掛上了漫不經心的神色:“好吧,但願明天我還能見到你,活著的你。”
說罷,他好似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了似的,瀟灑地轉身離去。
信繁注視著降谷零的背影,心中暗暗鬆了口氣。
不愧是零啊,他對於自己的表情掌控自如,好像根本不需要他瞎操心。
“你們的關係真好。”青木勳嗤笑道,“也不知道大難臨頭的時候他會不會救你。”
組織裡的友情比塑膠還假,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貝爾摩德。她對誰的態度都很好,但到了關鍵時刻,賣起隊友來也不會猶豫半秒鐘。
青木勳這段時間對這些代號成員的本質已經認識透徹了,包括他身邊這個要死不活的梅斯卡爾。
信繁沒讓青木勳攙扶,儘管身上沒有舒服的地方,但他還是堅持自己走去診室。
青木勳見狀,臉上的不屑更甚。
看吧看吧,他就說他很瞭解這些人。
進了診室,信繁二話不說就朝青木勳伸手:“藥。”
“還沒檢查哪來的藥!”青木勳沒好氣地說。
信繁的臉上浮現出一層冷漠而嘲諷的笑意:“你不是接管我的專案了嗎,連我要的什麼藥都不知道?”
也許最初他的確對自己的症狀不太明白,不過很快信繁就想起了那位曾經對他說過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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