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沒?”
走廊中傳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,冷漠,但似乎還帶著點不太明顯的彆扭的關心。
“沒死。”波本平靜地回答,“不過只要我動動手裡的操作按鍵,她就沒了。”
“她?”
“那個人,我是說。抱歉,昨天的後遺症,我還沒反應過來。”
琴酒嗤笑一聲,隨即踏入了毒氣室的門。
琴酒打眼一看,竟然沒找到梅斯卡爾,他再仔細找了找,這才在毒氣室的角落看到那個蹲坐著的男人。
他閉著眼睛,睡得十分安詳的樣子……個鬼啊!!
“梅斯卡爾。”琴酒的聲線頓時冷了不少,“現在這種時刻你竟然也能坦然地睡覺?”
“也”?
波本敏銳地察覺出了琴酒話中的潛臺詞,他看著琴酒和梅斯卡爾的眼神頓時古怪起來。
呸!
信繁在心中啐了一口。降谷零又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,還以為他不知道,其實只要看錶情就能猜到絕對不是好話!
誒!波本背光,他是怎麼看到表情的?
這就是漫畫的神奇之處了嗎?不想讓人看到的時候,哪怕光天化日之下那人也只能是一隻小黑。想讓人看到的時候,做再多偽裝也能給個表情特寫。
不不不,他的關注重點也很奇怪。正如琴酒所言,都到這個時候了,他怎麼還在想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咳咳,應該認真一點,好好應對眼前的危機啊!
信繁抬眼看向琴酒,周身的氣壓一度低至零點以下。
“不睡覺我還能做什麼呢?”信繁諷刺道,“朗姆的人把電子裝置全部拿走,還銬住了我的雙手。我倒是也想問問你呢,波本,朗姆到底想幹什麼?”
琴酒:“……”
梅斯卡爾為什麼要盯著他對波本說話?
難道他的傳聲筒還沒有當夠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