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本和貝爾摩德都是組織的老人了,他們知道沒有許可權就不應該多嘴,所以從這一刻開始,病房中便只剩生命體徵監控裝置發出的滴滴聲了。
青木勳很快就做完了全部的檢查,而在此期間,梅斯卡爾一直很平靜,似乎就是青木勳所說的很快就能消失的後遺症。
“好了,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。”青木勳頓了頓,“或者繼續留在這裡也沒問題,我剛好有個實驗……”
“什麼種類的藥物也不能說嗎?”貝爾摩德忽然問。
青木勳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兩秒鐘才道:“讓他開口說真話的東西罷了,只不過藥效還不太夠,什麼都沒問出來。”
貝爾摩德瞭然地點點頭:“這就是我們這邊的臥底啊,就算喂下吐真劑,就算斬斷他們全部的退路,也依然什麼都不會說的。”
事實上梅斯卡爾的待遇已經算很好了,至少組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一直留著他的性命。否則按照組織一貫的處理作風,梅斯卡爾早在證據確鑿的那個時刻就已經被處決了。
青木勳將檢查結果全部列印下來,交給波本:“你現在放心了?”
波本感到奇怪:“我什麼時候擔心過?”
貝爾摩德:“……”
青木勳:“……”
好嘛,您高興就行。
貝爾摩德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句:“你知道嗎,波本,其實琴酒跟你挺像的。”
波本:“???”
他跟那個變態像?可別了,他跟誰像都不能跟琴酒像!
對了,還有赤井秀一!
梅斯卡爾的檢測結果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。
波本指著其中一張造影圖,問青木勳:“他的心臟有什麼問題嗎?”
他可還記得之前麻生醫生的擔憂。
然而青木勳看了一眼,平靜地回答道:“沒有問題,心臟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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