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覺怎麼樣,有沒有好點?”熟悉的嗓音響起,金髮黑皮的男人從窗邊走了過來,又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信繁動了動,這才發現他的四肢像是缺乏鍛鍊的人跑了個馬拉松一般痠痛。他暗道奇怪,明明消耗過大的是大腦,怎麼身上的反應也這麼厲害?
儘管如此,信繁還是對那人道:“嗯,好多了。”
好吧,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樣的,更無從談起是否好多了。
“哦,那我們就來聊聊那天的事情吧。”安室透笑了起來,只是這笑容非常危險,“我到底該稱呼你莫里亞蒂教授,還是賈普?”
信繁:“!!!”
他是誰?他在哪兒?為什麼安室透知道那隻蘇格蘭摺耳貓是他啊?!
“那個……”信繁熟練地轉移話題,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“淺野先生。”安室透識破了他的目的,毫不退讓地把問題又重複了一遍。
信繁:“……”
想讓他承認賈普就是他自己?沒門!窗戶都沒有!
由於貓體客觀條件的限制,信繁在那段時間雖然有著自己的意識,卻無法正常地思考和行動。所以他會做出許多身為一隻貓下意識會做的事情。
要是讓這些傢伙知道賈普就是他,那他就社會性死亡了好吧!絕對不行!
於是信繁嘆了口氣,故作正經地回答說:“莫里亞蒂的確是我,只不過當時我礙於身份沒有辦法回應你們。後來我又一不小心把自己搞淘汰了,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安室透顯然不信,他還想追問。
然而灰原哀卻上前一步,擋在了他和淺野信繁之間:“我哥哥昏迷了三天,還需要恢復,請你們不要再打擾他了。”
信繁:“???”
什麼,三天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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