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學生臨時把課程改成了家教,我正準備去她家裡。”
信繁敏銳地聽到了重點:“她?我記得山田夫人之前用一支愛馬仕的皮包,要求榎本小姐將你所有女學生的課都調給了籏本先生。”
這件事當時還引起了籏本秋江的極度不滿。
降谷零的嘴角抽了抽,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:“啊,是的,所以我正準備去山田夫人家教課。”
空氣凝滯了一瞬。
信繁緊緊盯著降谷零的眼睛,十分努力地憋著笑意。
他的肩膀因為這種“努力”而輕微顫抖,眼中的笑意更是遮都遮不住。
降谷零見狀無奈道:“想笑就笑吧,剛才在音樂教室我已經被榎本小姐笑過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信繁瞬間破功,扶著旁邊的電線杆笑個不停。
太有意思了,山田夫人撩漢的花樣可真多,偏偏“弱小可憐又無助”的安室透根本沒辦法抗爭。
西拉雖然頂這個律楓音樂教室保鏢的名頭,但他缺席時日已久,根本無法理解梅斯卡爾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。
故而只能面露疑惑。
降谷零注意到他,很有禮貌地問:“您好,我是律楓音樂教室的吉他老師安室透,請問您是?”
“您好。”西拉非常順手地回握,沒有注意到信繁止住笑聲瘋狂遞來的眼色,“我是律楓音樂教室的保鏢枡山漱平。”
“哦?”降谷零挑眉,隨即看向信繁,“我到音樂教室就職已經有很長時間了,可是我竟然從沒有見到過枡山先生。”
信繁清了清嗓子回答道:“你也知道這個保鏢的位置實在是沒什麼必要,所以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給枡山先生支付工資了。”
“沒關係!”西拉立刻表態,“我很喜歡音樂教室的環境,就算沒有工資也會繼續堅守崗位!”
信繁:“……”
啊,他真的好想讓西拉好好感受一下人世間的險惡!!
人與人的參差有時候就是這樣明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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