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其說誠意,不如說是我給他們的一份禮物。”琴酒冷笑,“我想那些傢伙會很喜歡的。”
信繁的視線在名單的最後停留了一瞬,那個名字讓他有些意外。
“庫拉索什麼時候調到情報組了?”信繁不著痕跡地問。
“情報組?”琴酒皺了皺眉,“或許吧,朗姆的人去哪裡都有可能。”
酒保將剛調好的巴巴里海岸雞尾酒放在了信繁面前:“請慢用。”
“我以為你會找波本,畢竟他現在就在日本。”說罷,信繁又向酒保道,“謝謝。”
琴酒的鼻腔中有氣流盤旋:“波本也好,庫拉索也罷,在我眼中沒什麼不同。”
信繁頓了頓,抬眼看去:“那我呢?”
“你?”琴酒嗤笑道,“凡是跟人有關的事情你一概不做,你想聽的就是這種回答嗎?”
“……”
這個琴酒一定被人偷換了吧?
麵皮底下搞不好就是黑羽快鬥那個傢伙吧?
沒有理會梅斯卡爾那副如遭雷劈的表情,琴酒的視線落到了巴巴里海岸雞尾酒上,他輕輕挑眉問道:“你怎麼想起來點這個?”
“你說巴巴里海岸啊。”信繁緩過神,隨意地回答,“相性這種東西,我偶爾也想試試看。”
只可惜梅斯卡爾和琴酒都是香氣濃烈的基酒,搭配在一起的口感實在很微妙。只能嘗試用琴酒搭配蘇格蘭威士忌。
“相性嗎?”琴酒若有所思。
信繁沒有給琴酒太多思考的時間,他忽然問:“你有沒有聽說過琴酒的歷史?”
“沒有那個必要。”
嘖,很多事情並不是因為必須才去做的。只是恐怕像是琴酒這種工作狂永遠也無法理解。
“在美國,琴酒被認為是窮人的飲料,喝下會導致不孕不育,所以也有母親的毀滅這種說法。”
琴酒一如既往的冷漠,似乎是零下三十度的海洋,表面風平浪靜,冰層下卻暗潮洶湧。
信繁又道:“你從某些方面來講,倒是很符合母親的毀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