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繁的腦海裡隨之浮現出了城市中心下水道的畫面,這讓他頓時沒了興致。
他一邊卸著臉上的易容一邊嘲諷:“朗姆把你從美國叫回來就是為了掃興的?”
“或許是幫你做點什麼也說不定。”
“不需要,我在日本能找的搭檔有很多。”
“你是指貝爾摩德?”波本挑眉,“那個女人最近恐怕沒有功夫協助你。”
信繁微頓,他的視線隨之落在了前方波本的後腦勺上,語氣平靜:“你果然是知情的。”
“如果你指的是琴酒失蹤的事情的話。我以為那位先生群發了郵件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就他沒有收到?
這是什麼悽慘的處境??
不過波本明明知道這件事,卻沒有記錄在他遞交給公安的彙報中。信繁的心底隱隱有了一個猜測。
幾分鐘後,車子駛入了一片廢舊的工業園。
信繁特別留意了一下,發現每一條道路上都有不少車轍印,根本無法透過這個判斷基地具體的位置。
他又不禁腦補了一番幾個在外叱吒風雲的黑衣人,開著吉普和小摩托,繞著工業園區來回兜圈子的場景。
最終,波本將車停到了園區西邊的一幢工廠前。
“我們到了。”
信繁開門下車,皮革製成的鞋底踩在粗糙的地面上,發出嘈嘈聲。
這裡似乎已經廢棄了很久,所有遺留下來的東西上面都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灰塵,許多金屬製品更是飽受風雨的侵襲,已經腐蝕、潰爛。
然而,最中央的大廳卻格外整潔,似乎有人經常打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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