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起來……”降谷零熟稔地走到信繁身邊,湊近了一些問,“我聽說松田那傢伙被你借走了,你派他去做什麼?”
信繁笑:“這種事,你還是等他回來了自己去問吧。”
“很重要的任務?”
“你以後就會知道了。不過也不必擔心松田的安危,我已經拜託伊姆蘭協助他了。”
伊姆蘭?之前帶走景光的那個美國國土安全部官員伊姆蘭·貝羅莫?
景光什麼時候跟他那麼熟悉了,居然直接稱呼他的教名??
“砰砰砰。”音樂教室的玻璃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。
裡面的人立刻聞聲看去。
畢竟在此之前還從未有人老老實實敲門進來。只要他們不撬鎖、翻窗,不是從門口橫著走進來,信繁就已經很滿足了。
門外,一箇中年禿頭的白鬍子老爺爺,正牽著一個穿著嫩粉色公主裙的小姑娘站在那裡——是阿笠博士和小哀。
“哥哥!”許久不見,小哀脆生生地叫了聲哥哥,立刻融化了信繁的心臟。
阿笠博士走進來,先是向大家打了招呼,隨後又看向坐在最裡面,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工藤優作:“優作,你怎麼沒把新一帶過來?”
工藤優作喝了口熱茶,淡定地說:“他要上學。”
“你們說的新一,是指工藤新一嗎?”本堂瑛海問。
“當然了,說起來你還見過他呢。”
“嗯?”本堂瑛海困惑不已,“我見過工藤先生家的公子嗎?”
說起來明明是非常重要的戰略會議,這裡卻來了兩個未成年的小朋友,如果說淺野灰原哀是因為哥哥的緣故,另一個女孩,似乎被別人稱為世良瑪麗……
一個可怕的猜測浮現在本堂瑛海的腦海中。
&ni6的特工世良瑪麗小姐嗎?!”
瑪麗點頭:“雖然有些丟人,不過我的確是世良瑪麗。我的情況應該跟那位朋友差不多。”
她看向信繁身邊的灰原哀。
“那你……”
灰原哀既然來了,便已經做好告訴大家身份的準備:“我是組織研究組前任首席研究員宮野志保,在組織的代號是雪莉。”
雪莉的名字如雷貫耳,這些針對組織的特工多多少少都聽過。
“就是你研究出了那種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毒藥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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