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頷首:“我已經著說蒐集朗姆這些年縱容臥底的證據了。”
“那就拜託你了。”說完信繁便打算換個方向離開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信繁滿眼無辜,“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,我有把柄在朗姆手裡,我得替他做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,大哥冷靜啊!!這裡可是總部大樓,不能在這裡動槍!”
今天仍然是和諧友善的同事一家親啊!
“景光哥哥。”
路上,保持安靜很久的弘樹都忍不住開口吐槽,“我怎麼感覺你跟琴酒兩個人很像幼稚園小朋友在扮家家酒呢?”
信繁微滯:“瞎說,你沒見琴酒剛才都直接拔槍了嗎?他手上可是真槍實彈!”
是,是真槍實彈,但這麼多次了也沒聽個響啊。
“而且景光哥哥,你不覺得你們剛才謀劃的樣子很像是幼稚園小朋友找老師告狀嗎?”
“……有嗎?”
“我一定要找到他欺負小朋友的證據,然後在老師面前戳穿他真面目之類的。”
“咳咳,也沒有那麼誇張。”
“景光哥哥,你到底做了什麼讓琴酒對你深信不疑?”弘樹是真的很好奇。
對於這個問題,信繁也沒有確切的答案。
只不過他記得剛到日本的時候,琴酒的確對他懷著很深的敵意和防備。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竟然成了同行的搭檔了呢?
最終信繁也只能在心中嘆氣,回答說:“可能有時候越是坦然,就越不容易被人發現吧。如果不是朗姆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,如今的組織裡應該沒有人懷疑我是臥底。”
“說的有道理。”弘樹崇拜道,“恐怖如斯,果然景光哥哥是天生的臥底。”
信繁啞然失笑。
哪有什麼天生的臥底呢?
他現在這些經驗,都是靠敵人和同伴的鮮血鋪就的。
“對了,景光哥哥,你之前不是說從辛多拉公司的檔案中發現了一些東西嗎?”弘樹提起。
“對,你指的是julep還是……”
弘樹沉默了。
片刻後,信繁問他:“想去看看嗎?”
弘樹:“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