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雷齊齊轟頂,張岐沒有一次承受過五道雷,也是被雷劈的皮開肉綻,全身焦黑隱隱還有肉香味,金木水火土五雷在體內渾身遊走,泯滅著他的生機。
張岐艱難的運轉著千鑄百鍛,引著五雷進入五臟,在艱難的齊齊煉化,突然又感受到無比熾熱的氣息,一道大印正中他的身體,爆炸開來。
張岐承受了全部的傷害,大吐著血,千鑄百鍛的肉身都有些抗不住了,盤膝而坐拼命的繼續煉化。
木槿當然不會在空中繼續等下去,再次御劍飛向張岐,補最後一劍。
飛劍飛入張岐所在之處後就沒再出來了,木槿皺了皺眉牽引著飛劍,木槿感受到似乎有股大力和他奪這飛劍的控制權,使其飛劍無法飛出。
就在這時,有一個焦黑的身影拔地而起,衝出煙塵,如炮彈般向著木槿所在而來,木槿心中大驚,想退後可是哪裡躲的過張岐蓄力待發的這一跳,直接被張岐抓住左腳,用力全身力氣把木槿帶回地面,狠狠甩著木槿砸在地面上。
木槿現在徹底被破防了,這一摔實在太重了,這還沒完,沒等木槿回氣上來張岐的刀已至,刀之所向,木槿頭顱!
就在張岐要一刀解決木槿時,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
“你贏了,把他放了,這事就作罷了。”
張岐嘿嘿笑著,刀可不停,早就想砍這裝逼犯了,什麼玩意,比世無雙還裝,可是要落下的刀停在木槿脖頸處就是斬不下去,那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
“有我在,你這刀還真斬不下去,你們的開宗祖師來了才有機會斬下。”
張岐只感覺到靈魂都被定住了,身體也根本不聽使喚。
……
刀山,玄愚這些天因沒有了張岐等人在難得清淨了幾分,他向來不喜熱鬧,或者說他那一輩的人,他認識的基本都走了,很多都戰死了,玄愚現如今越來越暮氣沉沉,或許他的心,早隨著七十多年前那一戰也一起死去了。
此時玄愚坐在刀山山頂遙望著遠方,似乎是在看雲海,又似乎在懷念著什麼,臉上突然露出笑容,臉上好似還有著驕傲。
沒過多久和藹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怒氣,整座刀山上的刀都顫抖不已,刀鳴聲傳遍天東城,似乎這刀山上的刀代表著老人此時的怒火,老實人一般不生氣,生氣起來神仙來了也攔不住!
天東城內百姓都再次聽聞刀鳴聲,可這次莫名心裡都心悸不已,像是有刀懸在每個人的脖頸,一不小心就要被斬去頭顱,誰都停下了手裡的活,驚恐的看著天刀門方向,生怕有神仙老爺因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發怒把自己的腦袋給斬了。
刀山頂上玄愚身周刀意直衝雲霄,一時間天刀門門人也都感應驚天刀意,竟然又是刀山,眾人想去刀山檢視情況被門內長老都攔了下去,現在去刀山會直接被刀意所直接斬殺。
楚歌臉上出現了哀色,自己的這平平庸庸一輩子的師兄,七十年前再也沒有真正出刀的他,似乎今天終於要出刀了,可楚歌絲毫高興不起來。
玄愚冷哼一聲說道
“那小子有師傅護道,張岐就沒有嗎,你敢攔下這刀,我一刀劈了你們玉虛教,敢不敢試試,敢不敢出山來試試後世之人的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