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笠也不再多言,天人境威壓全開,二十多名殺岐幫高層瞬間轟然倒地,骨骼更是寸寸碎裂,眾人拼命抵抗這威壓,可完全無濟於事,眾人連忙出聲求饒,自報自己是哪家弟子。
陳笠冷聲說道
“就算是道宗弟子來到東域也要老老實實給我趴著,你們又算什麼東西,之前不管你們是不想和螻蟻較勁,你們還敢蹬鼻子上臉,我殺了你們,看看你們家長輩敢不敢東域要個說法!”
說完隨手拍向眾人,二十多人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化為齏粉,只剩下輓歌驚恐的看著陳笠,她有她師傅賜給她的護體劍氣,替她擋住了天人境的一擊,不過此時劍氣也徹底消散。
輓歌眉心的紅點印記紅芒閃起,突然從輓歌眉心處飛出一位老嫗,陳笠見到這名老嫗瞬間就鄭重了起來,老嫗沒有動手,而是對陳笠說道
“我這徒弟你殺不得,她是我看中的身軀,你放她走吧,就當我欠你小子一個人情。”
陳笠現在也是頭大,沒想到這老妖婆竟然在這女娃體內,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女娃,右手握住刀柄,就要拔刀而出,這個老妖婆可不是隨手一拍就能解決的。
許裴看到陳笠要拔刀出鞘,輕蔑的笑道
“剛入天人境還不夠資格對我拔刀。”
陳笠大感憋屈,可是確實如這老嫗所說,他刀都拔不出來。
“那我呢?你這老妖婆還想不想回西海,你敢在東域動手,明日我就去白蓮山斬去你們的劍道根基,信否?”
聲音雖然蒼老,可來人卻是中年男子面容,頭髮已經花白,長的劍眉星目,唇紅齒白,五官稜角分明,只是臉色病態的蒼白,像是許久未曾在陽光裡行走。
許裴看到來人臉色大變,她絲毫不懷疑此人的話,可也不甘示弱的說道
“蘇忌,你竟然還活著,你不應該被鎮壓在鎮魔塔內嗎?沒想到你竟然一直在天刀門,當初天刀門要被覆滅都不見你出手,現在就因為這點小事你竟然出世了。”
許裴有些語無倫次,接連說了三次竟然,可想她對此人的忌憚之心。
被叫蘇忌的男子搖了搖頭說道
“當時並非我不想出手,只是那時我出手就是敵我不分,不用玉虛和魔教覆滅天刀門,我親手就會毀去天刀門,我現在現身目的只有一個,天刀門,還有很多人能提的動刀,一個剛死了師傅的弟子,還要受盡這世間最大的惡意。
權策勝他現在來不了武神大陸,你就這麼著急投靠他?真以為我看不出是你在影響這丫頭和這些所謂的玩家嗎?”
許裴這次是真的有些慌了,剛想遁走就被蘇忌的血紅的刀意所籠罩其中,連帶著輓歌也被捲入其中,輓歌聲音都沒發出就化為了紅粉骷髏。
許斐只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充滿殺意惡意的世界裡,怎麼都逃脫不了,就連反抗之力都沒有,淒厲大吼一聲,漸漸消亡於這血紅刀意中。
陳笠恭敬的站在身後,絲毫不擔心許裴這一魄能逃脫,蘇忌對陳笠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