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瑜，竟然主動牽住了自己的手。
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！
劉賢昶的心跳密集得如打鼓。
上次在電影院的時候，因為腦子一熱，而且身處黑暗之中，他反而沒那麼緊張。
但今天，他已經緊張到了耳膜都在跟隨著心跳打鼓。
“那個……我剛才看到你朋友出去了。”似乎是為了緩解尷尬，林瑜小聲說了一下另外的話題，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啊，是嗎？”
劉賢昶似乎也是為了緩解尷尬，也扭頭往後看。
果然只看到陸川在咧著嘴跟他打招呼，王傳丁已經不見了。
“幹啥去了？”劉賢昶張著嘴型跟陸川說唇語，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此時已通紅。
陸川懶得比口型，指了指手機，發微信給劉賢昶：“跟方小彤出去練歌了。”
劉賢昶看到訊息第一時間笑著對林瑜說：“他出去跟女生練歌了。”
他只敢迅速掃一眼林瑜，看到她低得很深的頭，以及通紅的耳朵。
而此時，手中林瑜的手更加發燙了。
劉賢昶用發抖的右手給陸川回訊息：“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，太過分了！”
陸川只回復了一個字：“呵。”
“那個……我們要不要也出去啊……”林瑜問道。
劉賢昶疑惑道：“出去練歌嗎？不用了。”
“我已經練得差不多了。”
……
……
教學樓外的涼亭裡。
王傳丁跟方小彤解釋：“我不是不願意跟你討論，是我馬上就要上臺了，覺得沒必要啊。”
方小彤惱道:“覺得我沒必要是嗎？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