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穆身邊摟著的這個禪月,從一開始說了一句話。
就一直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,臉上也是掛著愛意的笑容。
但這個話題上,她露出了別樣的目光。
讓林穆也感受到她心中那股怨恨。
“任家該亡!”
聞言,林穆臉上笑容一收,並且推開了這位禪月。
“怡紅院是任家的嗎?”身為任家老太爺的林穆,還真不知道任家跟怡紅院有什麼關聯。
“不是任家鎮的任家,而是任家村的那位!”
一時間,隨著怨恨聲音的響起,這房間裡的氣氛也瞬間凝固了。
“嗯...”林穆並不知道這禪月口中的任家村到底在哪,索性就懶得去關注了。
現在,曲子也聽了,酒也喝了。
該入正題了。
林穆微微看向右邊這個站立的禪月。
嘴中念出了剛才想要抄的一首詩。
反正留著也沒用。
還不如現在借來用一下。
緩和下氣憤,好辦正事,他可不是來走心的。
“先開早具沖天志,後放猶存傲雪心。獨向天涯尋畫本,不知人世幾升沉。”
在這一首驚為天人的詩詞轟擊下。
這對雙胞胎失去了應有的矜持。
原本有些怨氣的禪月,聽到這詩後竟然愣愣出神。
直到那撫琴的禪月喊了她一句後,嘴唇微微嘟起,好像在撒嬌,埋怨。
“難道要我們的大才子,和你一起感受那怨氣麼?”
林穆一看那反應,頓時明白了。
撫琴的這位,開始潤了。
嗯,是眼睛感動到溼潤了。